[原创]《恋歌》雪狼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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叹月老雪狼 2013-09-11 11:18:02


《 恋    歌 》
叹月雪狼作品集
作者:叹月雪狼(李绍传)

《天堂百合香》
  
二零零七年的六月三号,普洱的微风不再微笑
走过了坍塌的那断废墟,我强支撑着没有哭泣
当泪水打湿了我的衣襟,脆弱的心已失去神经
麻痹了欢声笑语的苍鹰,手捧一朵玫瑰去送行
蓝天白云下悠闲的牛马,还有马蹄声滴滴答答
桌上放着浓浓的普洱茶,那曾是你我共同的家
还记得当初的嘻嘻哈哈,却留下你的坟墓无他
失去所有我亲爱的姑娘,只能为你点燃一炷香
逝去的岁月逝去的歌声,我走不出黑暗和灵魂
房间里还保存你的余温,衣领上散不去的印痕
我可爱的姑娘你还好吗?天堂里是否洁白无瑕
好想给你一个幸福的家,有我的肩膀偎依彩霞

《清明,我在你的坟头和你对饮》
纸幡飘在你的坟头
我坐在你的旁边和你对饮
柳絮飘过你的额头
你依然扬起头,躺在里面看着昏暗的天空
我在外面看着祭放在你墓碑前的白色蜡烛,和一束菊花
让灵魂,在孤寂的几只乌鸦的哀鸣声中流浪

用镰刀割去你坟头杂乱的杂草
让这个春天在你的坟头开枝散叶
我默默的祈祷,希望你在那面安好
你是否还记得,我们一起走过的山岗
一起攀爬过的峡谷
一起淌过的河床
一起缠绵过的阳光
我努力忍住不让自己哭泣
我害怕我的泪水染湿你的坟头
在你的心底留下一片汪洋
我在今天又来到你的坟头
依然只有一对白烛一飘纸幡
两个果盘和一束菊花,我没带玫瑰
??????????????
我知道你很喜欢玫瑰
但是我把它换成了菊花
因为我害怕看见玫瑰,
我就忍不住会在你面前流下眼泪
只是不想让你看见我脆弱的一面
来,虽然你不会喝酒
但是也尝一点点吧!
是否还会和当初那样,
红晕笼罩着你的脸庞
我为你削个苹果吧!
用的是你留给我的那把小刀
我还给你带来了牙签
你总喜欢把苹果划成细小的瓣
用牙签戳着,慢慢的放入口中
你说,只有这样,才能品出苹果的味道
就像两个人在一起
我在你的坟头,压了厚厚的一沓纸钱
我不知道你在那面是否能用上
来吧,端起酒杯,喝了这杯酒
我再为你的坟头加点新土
我就要回去了,不能在这里陪你
你独自一人,要学会照顾自己
害怕的时候,就想想我们曾经的幸福日子
《画里乡村》

来到杨林这个小镇
我才理解
文化传承的姿态
不再是卑躬的行者
我以为我失去了很多
但是和蓝天白云比较
我很富裕  
我可以尽情的享受阳光的沐浴
也可以悠闲的躺在草地
欣赏变化万千的云层
只有这个时候
我是富裕的,我挣扎着
从柏油马路上爬起
走回野百合的世界
一头耕牛,一张犁铧
隔着一道篱笆
墙上爬满葡萄藤
几只公鸡在为一只母鸡打架
我勉强的用我拙劣的文字
勾勒着我农家小院的样子
在院子的木凳上,是我坐在那里
抱着水烟筒,手里捻着火草
炊烟,
带着柴禾的饿意
袅袅的萦绕着整个村庄

《恋上红土地》
当我把根深深的扎入泥土
我想表达点什么?
却没有一个言辞,
可以让我阐述。
我想,我就是红土地了
红土地也是我。
从诞生的那一刻起
我的脐带,就紧紧的拴住
给予我生命的树枝。
我想我是眷恋这片红土地的
要不,我为什么没有脱离开
地心的引力,飞向天际。
从踏出农门的那一刻起
自认为可以告别红土地
可以把高卷的裤管放下。
把头颅高扬。
可是,我错了,错的一塌糊涂。
穿梭在高楼林立,车水马龙的城市。
总觉得灵魂被世俗一丝丝剥离
或许有一天,就没有气息了。
然后,决定还是回到红土地上
可以让我更加温馨的感受到
生命的气息。
在山涧峡谷间沐浴,
在青草晨雾中呼吸。
 
《山间响起铃铛声》
晨雾还没散去,踩着露水
在鸟语花香中沉醉
老黄又翘起尾巴,扎进草丛
脖颈上的铃铛,跑上了春风的舞台
悠扬高远    回荡在山涧
篮子里面,装着青春、理想
镰刀于一片雨露中不断切割
剪裁一只蝴蝶飞舞的场景
与弹奏旋律的老黄
合奏一曲,穿透灵魂
《隔壁花开》
你说你还是那样?
当落叶飘到屋檐下
岁月   进入休眠。
捡拾不起一把记忆
拼凑出你的轮郭。
偶尔,听到花开的声音
击打着遥远的湖泊
颓废  迷茫  留恋
回到原点  不断圈画
让颜色慢慢淡化  消失
在灵魂深处
《流浪黄土地》
在别过,风花雪月
距离城市的隘口
放飞自由,对话山巅
与草地、森林、湖泊、山谷
为伴
蓝天白云,骑马放牧
迷茫的寻找着自己
在山涧,还是森林中
聆听动听的铃铛声
在空旷的灵魂中穿行
静静地,垂钓
钩子上挂着的诱饵
剖自脖颈
用全心身的虔诚
祭祀红土地上,每一寸肌肤
亲近于自然的淳朴
带着粪土的清香
肥沃在土层,犁铧背后
有条清澈的溪水
流过云层

《我和我的灵魂在山谷中穿行》
我想   我是离不开了
就像我赤裸的身体上,紧束的衣襟
白云纯洁得如新娘的婚纱
充满高雅的诱惑,停在头顶。
一切变得那么宁静,除了鸟叫虫鸣
还有,我和我粗狂的嗓音,
在山涧、在峡谷飘荡
只有这个时候,我是自由的
森林中的每一片落叶
我可以任意捡拾
放置在手心,感受生命的气息
山涧中的每一条河流
我可以肆意的戏耍
泡在水中,让灵魂倾听水的歌曲
也许,只有这样
我才能真正的回归自然
在这里,峡谷是高扬的旗帜
山泉是激励动人的国歌
阳光雨露中,我立正、敬礼

 《香莲》
雪样的肌肤
墨绿的色彩
花蕊间,羞红的脸蛋
是那么的可人
我忍不住
用手抚摸你滑润的肌肤
带着丝丝的弹性
可是
我怕亵渎你的容颜
那样纯洁、高雅。
 我把鼻尖靠近
企图嗅出你淡淡的体香
却不小心把口水
落在衣襟
我忍不住
我用双手虔诚的捧着你的脸蛋
在你耳旁清唱
 
 《我的家乡在革香河流域》
我只记得我的家乡
在革香河畔。
一面是贵州的水城
一面是云南的宣威
骑着牛,在山岗俯视
蜿蜒盘曲在革香河大峡谷
崇山峻岭间
有一只铜铃在歌唱
我模糊的回忆
企图寻找
贵州云南的地平线
也许,那个起点
落入峡谷
抑或爬上山巅
我只记得我的根源
在革香河流域
触须深深的扎入
红土地的肋骨
在一朵白云
一滴露水
一条小溪中穿行
《有一只流浪狗从桥上跑过》
我在想风会不会停留
那片竹林深处的风景
还有开在季节的花蕊
有没有一个拾荒者
在凌晨的桥洞
枕着孤独  拥抱饥寒
我想,我可以用这样的文字
用这样的方式,谁知道我是谁
可谁又曾想过,当晚鸦撕破夜幕的
帷帐, 有一只流浪狗从桥上跑过
混泥土、瓷砖、汉白玉
镶嵌的立柱,一阵冷风袭来
鸡皮疙瘩  滚落在喘急的马路上
唯有那座在公园的斜卧的雕塑
怀中抱着一把寻梦的吉他
《祭祀一只鸟》
祭祀一只鸟
不为其他,
眼角也许是风沙入眼
谁为一只鸟辩护
在没有诉状辩护人的
法庭开庭受理
觉得应该为这只鸟做点什么?
对,是应该做点什么?
报警、打120、写诉状,还是找辩护律师?
给这只壮烈的鸟立个纪念碑
或者写篇祭文,还是写副挽联。
 但是这个时候,我却没看护好
这只鸟未寒的尸骨
被一只猫叼走
和一只狗撕扯起来。
树木,草地,唱着大悲咒
在天堂的路上欢送
 《思语女孩》
心境如水的女子,在庙山脚下漫步
纯洁的心思,绽放在虞美人的枝头
张开翅膀,把整个世界抱入怀里
没有一丝矫揉造作。
大大的眼睛,淌过岁月的风景
披肩长发,铺开记忆的枷锁
只有那朵绽放的玫瑰
融入心怀,香韵不散
 
那个叫思语的女子,名字自然纯净
总把思念的情谊,漫过喉咙
把娇柔的阳光,卷进帘子
晾晒那细腿蛮腰的娇容
等待春晕的潮红
那个总叫我黄豆腐的女孩
俏皮的脸蛋,半遮半掩在浓密的黑发背后
总喜欢看你吃东西的样子,掀一下细发
动一下筷头,细嚼慢咽
品味人生的千姿百味
莺歌燕语,是你给我最深刻的记忆
很喜欢听你的声音
百灵鸟的呼唤,总萦绕在我的窗台
深入梦境
《与一群精灵不期而遇》

树丛被季节凋零的
支离破碎。在这里相遇,
孤寂的枝桠上一个颤抖的
鸟巢迎风而立。
风和影子还处在水平位置。
角落在不断折射光线,
天空亲吻白云的时代,
树叶和花的仙衣,躲在衣匣。
一缕过冬的幽香藏匿衣袖的清淡,
破开空寂的霜冻。
这是这个冬季的第一只精灵,
黑葡萄的眼睛里看见我的身影。
打开稚嫩的翅膀,撑起天空的梦,
告别树枝蹒跚行动。
越冬的候鸟家族迁徙而来,
在温暖的南方,自西伯利亚来。
我在翠湖、草海、海埂守候,
背包里放着丰盛的早餐。
我咀嚼,我轻饮,
与一群可爱的水鸟共餐。
我的面包里有你,你的倩影中有我,
翠湖的包容打破城市的安宁。
我在海埂高歌相迎,
你在滇池盘旋舞蹈,
不同的只是,我的
脸蛋冻得青红
鼻子生出了“毛毛虫”。
《爬山虎》
窗棂外,秋雨扑朔迷离
季节飘零,扭曲的根须,
吸附住拉长的身子
垂落一帘幽梦
挥手划开时令的门扉
让视线得到栖息
阳光、雨露,牵指相扣
采集一滴露珠,佩戴胸前
让晶莹剔透中,折射满足
在第一缕晨光来临之前
我时常这样记忆
让蹒跚的足迹
在一叠发黄的照片前合影
《香水百合》
绕过春,绕过夏
谁掩藏你的微笑
舒展开亲昵的腰肢
于半羞半涩间逗弄
淡淡地,淡淡地
透出成熟的气息
手执一缕记忆
舔舐天地的温情
将满含春韵的百合
拥入怀抱
细细的抚摸
心与心的距离很近
只一步,就融为一体。
《秋的尽头》
凋谢的花朵,谢在谁的脚跟
山的色韵,谁在渲染
倒立一朵云彩,与风对视
苍穹下,呐喊的声音还在回荡
检视起遗落的风采,翻过一页
谁还熟记,谁还吟唱。
稀稀疏疏掩过农田的炊烟
错落在山野的村庄
我从这里出发,回到这里
母亲的鬓发和着满脸的摺皱
手扶院内萧条的柳树
与初春远去的柳絮追忆
脸蛋早过了羞涩的年月
等待一场雪花的亲吻
许在梅香扑鼻的时令
看见春的足迹
《游子口头禅》
神啊!
我耕地有锄头,没铲铲
有良田一亩二,恭耕于乌蒙域
用个串串穿着种子
用个铲铲种地
再用个锤子建房那是我爸留下的,
但存方寸土,留与子孙耕!
这片土地,长满了辣子
栓着一根毛线,在门栓上
《蝴蝶》
落下树枝上的
最后一朵花朵
和清风为舞
只为在落叶的时候
留下一段影像
《若童》
歌唱儿歌的年代
与文具盒一起封存
在六一节的时候
我依旧手舞足蹈
《依然香雪》
谁?谁?还停留在
季风的衣口
当梅花的香韵
落在我的阁楼
谁?谁?在雪中舞蹈
只为捡拾一地的漂茫
还有一朵雪花
一个脚印
在冻僵的手指间穿行
                      
《与棺材邂逅》
还没到村口,唢呐、鼓刹
就在撕心裂肺的哭喊声中
游荡在整个山村,铺满山路
与出殡的丧礼相遇
纸马骑在人的头上  耀武扬威  
纸钱撒在黄泉路上  理直气壮  
花圈祭祀在肩膀,迎风摆荡
十六个青壮汉子,吆喝着殡调
与漆黑的棺材背上和桃树枝
捆绑在一起的公鸡   对唱
这是一场简单的葬礼
崎岖山路背后才是墓地
或许,死人是没有知觉的
当灵魂和肉体剥离,
即使装在棺材里  冰冷的尸身
被摆来晃去,最后埋葬,化为
一滩血水和几根白骨
将来,我也会老死去
我会告诫我的子孙
我不要这样的葬礼、也不要棺材
你老子死了,也就是一把老骨头
经受不起这样的折腾
还是烧一把火,让我灰飞烟灭
《与一只母狗索赔》
事由是这样的
一只发情的母狗
撕扯着我的裤管
在我娇嫩的肌肉上
留下一个鲜艳的唇印
一溜烟跑回了
坐在门槛上的老妇身边
还不时发出一段呻吟
然后,我躺在医院
和那只母狗躺在
老妇身边的地上一样
它是呻吟
而我却是接受输液接种打疫苗
要不,我就会变成一只疯狗
和那只母狗一样的疯狂
瘸着腿走出医院
我想我应该去找那只母狗
至少,要从狗的身上讨回一点补偿
门槛上的那个老妇还在
那只母狗也在
我说,我是来讨要医药费的
却被一句话给挡了回来
我们家的母狗咬了你一口
要不你去咬它一口扯平
我无语,我不是狗,我也不可能去咬
那只母狗一口
所谓的赔偿,我没在提,咽下一口唾液
留下一句“人和狗一个德行”
然后,瘸着腿,拖着和狗一样的影子离开
 
《河中有水草绿绿》
清晨的薄雾含着泥土出发
和早起的鸟雀伴舞。
露珠挂在草尖
是谁滴落凡尘的眼泪
与我追逐梦幻的场景重叠。
我不止一次重回这样的场景
山上鸟语花香,河中鱼虾自由自在
在远离宁静的乡土与城市对视
没有一次闪电雷鸣,可歌可泣。
没有一首乡愁思曲,可言可语。
这个城市不适合一只另类的鸟栖息
这个城市也不适合一群鱼的生长
鸟和鱼原本天上河里
绿化带里的虫子被人工饲养
环城河中哪一滴水没有沾上市侩的嘴脸
这样的比较,让原本麻木的头脑更加麻木
土坯墙上延展开久违的梦
村头,河堤甩开两袖依依垂柳
一曲曲竹笛,一声声虫鸣。
这样的场景远离而去
没有一方水土,可以重温
在断裂的椽子上一声哀鸣

《荷塘遗梦》
天凉了,
荷花随着腐熟的气泡
凋落 与枯黄的荷叶
在秋天来临的一刻
那可远观不可亵渎的
依然一缕幽香
绕在指尖 缠在发丝
优雅婀娜多姿的画面
谁来伴舞 谁来歌唱
青丝变得斑白
爬上额头的皱纹
打破沉静地远古绝唱
谁还记得有个采莲人
谁还记得有个寻梦人
躬躯的身影
随着荷塘旁法国梧桐
金黄的枫叶飘下
慢慢的慢慢的  矮去

《会跳舞的酒瓶》
会跳舞的酒瓶
和工作有关
在与世俗接壤的那一刻
不可置否的被推上酒桌
“来,李局敬一杯。”
“王处,咱哥俩整一个。”
“为了这事,辛苦大伙了,
咱先干为敬。”
游走在这样的世界
每天烟熏火燎
还整得狗日的胃溃疡
总是在夜深的时候
拖着烂醉的皮囊
告别灯红酒绿 回到栖息的窝棚
会跳舞的酒瓶
谁来为一身的伤病买单。
狗日的酒  狗日的饭局
还有那狗日的胃溃疡
总被胃撕裂的疼痛从半夜闹醒
半瓶三九胃泰压制不住
堕落的灵魂  在杯盏中穿梭
《七夕,你还单身吗?》
当感情别过
一个村寨
两个村寨
无数个走过的村寨
才想起找个背风的窝棚
让漂泊的心停顿
当所有的人
都在七夕的甜蜜中沉醉
一个人,一个身影
在离别的车站口
成了望夫石
唯一的风  被雨雾遮掩
只得寂寞的
举起僵硬的手指  细数
《人在旅途》
这个城市许久没有雨
雨来的有些迟缓
和拄着拐杖的老人并肩而行
雨是顺着发梢落下的
在炊烟刚刚升起的时候
和眼泪一起漫过咽喉
浸泡肌肤,只露出睫毛
和伞一起,遮住泪水。
挽起裤管,寻找一个落脚点
屋檐下站满避雨散落的人群
也许还有一条狗或者几只不知名的鸟
这不是谁、谁的港湾,只属于一群过客
雨,始终是来了,有欢呼,有唾骂
这一步步泥泞的足迹
谁来抚平,谁来搀行
在云雾缭绕的山峦变身。
《好想寻找一份爱》
好想寻找一份爱
在尘世默默地期待
好想结束孤寂的生涯
却错过了飞鸟传情的亲睐
谁曾借一片绿叶
走过那片绿化带
试着跨过栅栏,
追寻一缕倩影
葡萄藤下,
谁曾在七月初七的夜晚相依
好想寻求一份爱
在左手交换右手的那一瞬
告别孤独
不曾有太多的时日回忆
眼角和两鬓印上苍老文字
装订一册发黄的拓片  慢慢尘封
只留下我,在这期待一段爱
谁在转角的梧桐上栖息
《纳西集》
1、
我来到这里,与“命若货”同行
在四方街的河堤
红坎肩、白围裙、蓝裤子
精美的羊皮肆意的围在脖子
洁白的羊皮背带束起饱满的春意
弹起三弦,唱起情歌,跳起“打劳丽”
左跺脚右扭胯,青春的花季洁白无瑕
躲闪着激情的气场,忙于叙述  
 2、
玉龙雪山,披上圣洁的光环
薄雾中升起,早起的吆喝声
太阳神的儿女,推开黎明的鸡叫
木王府古老的院门,是谁在阐述
东巴文化是谁在延续
我来自远方,整装待发
谁来为我的行程梳理
3、
淌过四方街的河流
是谁在和远古对话
“白狼歌”是谁在咏唱
可曾记得木增土司
“慕义向化,去俗归德”的心
我手捧雪山的清泉
试图用沉闷的马蹄唤醒

《秋雨节奏》
雨,在中秋前终于来了
缠绵着枫叶、山峦
时不时几声电闪雷鸣
从窗户爬进爬出
谁能记录这潇潇雨丝的呻吟
藏在一片飘零的树丛
秋风,冷凉得失去了记忆
九月的桂花,依旧远远飘香
谁在捡拾满地的落寂
谁在叮咛飘零的风声
草木换下绿色的衣装
谁、谁、谁,还能畅听
一曲蝉鸣蛙语
房间里孤寂的身影
与一片落叶重叠
期盼的窗外
没落一段灵魂
被秋雨浇熄
越来越浓的思乡念情
与闲不住的笔墨涂画在一起
谁能拆分,寄往故里。
与家的方向遥遥对视
哪些零碎的片段
满过咽喉
就地播放
把所有的痛苦和记忆
锁在眉间
定格成画面
《布朗之歌》
在勐海的濮满山上
布朗族寨子叠着寨子
一杯班章茶冲开
岁月的河流
与山神对饮
索、笙、宰、拽
歌舞、鼓舞、武术舞
带着山神的崇敬
带着布朗人的淳朴
由南桔河的肚皮
爬到三垛山的额头
又回到南览河的胸腔
古老的民族
在小乘佛教的庙宇内
在茂密的山林间
在古老的茶树下
识文断字  我感到自己的
文字有些苍白无力
我只得静静躺在三垛山
那憨实温暖的臂弯
与一朵纯洁的云彩对视
我是这样描述一个民族
我从来没有这样生涩的笔调
在一个男女都只有名字
没有姓氏的山寨,我用我虔诚
的灵魂去贴近山神去感悟
只希望在我离开的时候
我的灵魂可以在这里停驻

《送一朵花回家》
在珠江源的马雄山上
追逐一朵云彩
影子和源头那一汪
清潭重叠  晾晒在山脊
还没来得及梳理季节的更替
晶莹的露珠  就结满了草尖
我在这里种植一株忧郁之花
在彼岸 开满岁月的额头
来的时候随一阵风  安居于此  
当满载垂暮的皱纹  如杜鹃树干
那层斑驳的快要脱落的脸皮
印在山涧  刻在土层
唯独想找到落叶归根的捷径
在迷途知返的羊肠小道上
孤独的开放着一朵忧郁之花
而今,我要带这朵花离开
在马雄山还没有恢复记忆的时候
让这朵花静静的离开
与云朵一起
《偷窥风景》
来到山上的时候
一头牛在悠闲的吃草
远远的看见
一个扎着马尾辫的小女孩
躺在野花中,幸福的熟睡
在山风微微地轻抚下 
牛铃铛敲响岁月的温床 
满山的野花
一朵两朵三朵  
微红着脸蛋和小女孩密语交谈 
我不忍心打破这样的画面
害怕我的出声
会让整片山林荡起涟漪
偷偷把山花的种子合在手心,
悄悄带走
同样能种出如此的风景吗?
《幻想曲》
一扇窗子打开
窗子前站着一个水灵的姑娘
我在想,这幅画属不属于我
在我抬头的那一刻
我不住的想要爬上那扇窗户
在清风倒影中,一头惺忪的柔发
飞出窗外,和柳絮一样散发春的气息   
这是谁家刚长大的姑娘
紧紧的揪着我的心。在打开窗子的这一刻
肢解了我二十几年不谙春事的懵懂
窗外,是条河,河里有鱼
鱼是自由的,在没有人为捕捉的时候
我一直这样认为。窗前的女孩也是自由的
当打开窗子的那一瞬间,我就在谋划
天上飞翔的一对大雁,也许暴风雨中
会飘落几根羽毛

《执迷不悟》
当爱情被挤压得失去呼吸
门板上只剩下一具冰冷的尸体
然后把高尚的灵魂放养在茅坑
再把干瘪的尸体埋在蚕豆地里
来年开春的时候
附体于一个蚕豆之上
要是你在成熟的季节采摘
那么我就将寄生在你的心脏
每天晚上听你熟睡的声音
《与一只母狗索赔》
事由是这样的
一只发情的母狗
撕扯着我的裤管
在我娇嫩的肌肉上
留下一个鲜艳的唇印
一溜烟跑回了
坐在门槛上的老妇身边
还不时发出一段呻吟
然后,我躺在医院
和那只母狗躺在
老妇身边的地上一样
它是呻吟
而我却是接受输液接种打疫苗
要不,我就会变成一只疯狗
和那只母狗一样的疯狂
瘸着腿走出医院
我想我应该去找那只母狗
至少,要从狗的身上讨回一点补偿
门槛上的那个老妇还在
那只母狗也在
我说,我是来讨要医药费的
却被一句话给挡了回来
我们家的母狗咬了你一口
要不你去咬它一口扯平
我无语,我不是狗,我也不可能去咬
那只母狗一口
所谓的赔偿,我没在提,咽下一口唾液
留下一句“人和狗一个德行”
不过,我会象它一样。
在夕阳下拖着受伤的影子,
自己添着自己的伤口
《酒后驾车》
在那个雾多的清晨,
你我一起上班来到了古城,
鸟语花香的工作环境,慕煞了旁人.
那天你喝醉了酒,
骑上你的电驴,
兴奋的朝家奔去,
一辆卡车吻向了你,
占了你的便宜.
在那个爽朗的下午,
你兴致冲冲的邀约了他人,
欢声笑语一起去飞4喝酒
忘记了自己.
那天你喝醉了酒,
一阵清风飘来,
惊醒了你的醉意,
一辆卡车吻向了你,
让你来到了地狱.
在那个凄凉的夜晚,
你躺在了哀悼的太平间里,
周围围满了你的亲戚,
悲伤泪沾襟.
那天你喝醉了酒,
堵塞了古城路,
你的亲人赶来捡拾了泪水,
哀乐漫天一个盒子里,
就把你遗弃.
《门脸》 
整天冒充学者,
卷着沾满黄泥巴的库管,
在这里和你们海阔天空,
你们聊的是艺术的高度,
我聊的是庄稼的收成
脚丫子上的泥巴还没有
清洗干净,
旱烟叶的味道还在嘴角保存
你们的思想是拯救世俗的灵魂
而我,只能扛着锄头
挖掘  在晨露和夕阳中爬行
《家的那些记忆》组诗
《爷爷》
肋巴上的弹孔有些发霉
拆下几根
搭起家的窝棚
在坚硬的石板路上爬行
《奶奶》
那个裹着小脚,生了十一个孩子的女人
在那个食不果腹的年代    期望
中途夭折的那些个孩子
还有生存下的这五个,有那个没在
那耷拉着的干瘪的乳头上划过
却没有一只手  搭在肩头
《父亲》
已经做了爷爷,却依旧放不下手中
鲁班传下的斧头?墨斗?锯子?
依旧
用斧头劈开一家的生计
用墨斗拉直低垂的身板
用锯子锯下苦累的艰辛
在儿女的面前,搭建一条路
走向阳光的路
《母亲》
那个贤惠的,高卷裤管的妇女
在红土地上刨了一辈子的历史
来到城市之后
还惦记着,那几亩地
这城市里面没有一块地可以让她种植
老家的田里,快插秧了吧!
《玛尼堆的颜色》
曾经的爱人在里头 你在外头
而如今爱人在里头  你也在里头
在外的只有躯壳   心也在里头
你看 你看 满山野的鲜花在招摇
就像坟头上的花环
心如死灰 眼无颜色 
只有清脆的木鱼声 我进庙宇了?
三天三夜的超度
带不回你挥手离去袖口的风
摇动经筒 
围着玛尼堆顺时针
转动 转动 
把满满的怨忧
撒在风中
《碎花裙下的秘密》
碎花裙的记忆
飘在风中
高雅  纯净
没有一丝邪念可以加载
春天的气息围绕整个
季节   烂漫
在打花蕾的夜晚
束紧羞涩丝带
蝴蝶般飞舞在花海
如纤柔的腰肢般在扭动
在青涩的苹果树下
伸手触碰
不忍心采集
《萍影》
一朵娇艳的荷花
开在心底
饱满的身子
今夜,月色很好
就像你的皮肤
笔调无法
描绘你的高洁
而你,只有荷塘上的
那一道道莲萍的倒影
在柔和的月光中
为你诠释
《盼盼》
趴在窗台上的
小丫头
光着脚丫,看着窗外
一本书掉落在地上
没敢惊吓
春天的花朵
《人生》
在开满蚕豆花的田埂上
杵着锄头
弯腰,用镰刀挖起
水汪汪的芹菜
就像我拉着
老屋隔别的丫头
抚摸着细嫩的脸蛋一样
没有一丝俗世的污染
走在田间
我赶着老黄牛
扶着犁铧
把人生种植下去
只为在秋叶飘落的时候
采集一丝温饱
《记忆?留白》
在春天的画卷上点缀几笔
挂在卧室
却招引来几只迷途的蝴蝶
还是那段
记忆?留白
描摹不上青春的爱意
我却匍匐在大地
用最虔诚的仪式
感悟生命的气息
在山谷的肌肤上
我用母胎里带来的纯净,
亲吻我身边的每一座山,
每一片树叶。   
在一阵淡雅的山风中
《月下?呓语》
彼岸花开
在月落的山头
----呼吸
久违的记忆
依旧徘徊在灵动的
枝头   月色影动
晚风肆意的
在半醉半醒的状态
撕扯着麻醉的皮肤
在梦醒的时候
停泊在角落
《种春》 
携一片月色
置放在罗裙
在开春的时候
发出嫩芽
《漪澜》
水湾的胳膊向右拐着
刀叉般扎入陆地
在一来一往的船舶中招摇
划过几缕清风
《月落枝头》
该死的酒
让记忆在梦里面缠绵
还没来得及等待酒醒
树叶就飘落了
落入河中,飘得很远
离开心的距离
月亮落在了寂寞的枝头
在落花的流水声中
飘进的泥塘
只闻到腐熟的热气
《康乃馨》
不厌其烦的叮咛
总是在耳边,唠叨不断
离家独自一人的时候   
才觉得,母亲的怀抱
是多么的温馨
飞的再高的风筝
总有一丝,拴在故乡的门闩
《玫瑰》

带刺的家伙
总有人,喜欢触碰
在刺痛手指的瞬间
流出一汪清泉
淌过爱人的指尖
《牡丹图》
国画中简单的挥舞
墙壁上 美丽的花园
迷醉几只蝴蝶
《农村来的狗,土狗》
看着那些本家兄弟,
一个个颠着啤酒肚肥头大耳
晃来晃去。
我一只农村的狗,土狗。
从农村来到城市,
卷缩在废弃场的角落
和几只和我一样从农村来的狗,土狗
为一块腐臭骨头打得头破血流
为了在那些
肥头大耳的本家兄弟面前
合他们挤上一样的餐桌
我流浪于此
却被城市的城管通缉
只因为我没有“狗证”
也没有“暂住证”,
没有接种过疫苗
属于黑狗,没有在计划生育的范畴
只得饿死在流浪的桥头

《母亲》
三寸金莲
缰袢不住儿时的一个旧梦
而命运,却让您
在犁铧的后侧默默的
植入每一颗种子
直到生根发芽  茁壮成长

《黑暗旅程》
看着被私挖乱采的商人
强奸得只剩下一丝气息
的山梁
记忆像一把铁锹
撬开沾满铜绿的地壳
默默地
搜索着  肮脏的足迹
在暗无天日的坑道里奔跑
矿床   一具腐烂的尸体
在喇嘛的葬礼下
秃鹫   撕咬  啄食   把灵魂带到天堂
矿工   用汗水与生命
探测   爆破  筛选   把精矿放进熔炉
浴火重生  不停的锻炼
岁月,只剩下黑暗中点点昏黄的灯光   在照耀
命运中有一股傲气在坚持   在呐喊
总有一段坑道   把高仰的灵魂输送到景点
《挣扎》 
下午有些闷热
蒸笼里的岁月  你
潜在藏那个角落
阳光  已不在你躲藏的位置
只有一断花开的呻吟
在风中挣扎
许愿池中,零星摆放着期盼
好的,坏的
总在岁月的脖颈
系上一根枷锁
豢养在旅途
《春洋芋我的兄弟》
还在年前,洋芋,我的兄弟
你的母亲就躺在产床的土壤里
把你孕育
黑色的地膜,包裹着你细嫩的枝芽
从红土地里探出头颅

洋芋,我的兄弟
今天你在母体里已经瓜落蒂熟
几把锃亮的锄头
为你接生   诞生在开春的额头
《狗日的英文字母 》
A,
顶天立地的汉子
脚踏大地  怒吼一声
我就是一切的主宰
矗立在金字塔的顶端
B,
孕育万物的主神
怀着万千世界  低吟一声
春雨般  开遍神州大地
C,
卑躬为民的公仆
在毛主席时代   汗水淋漓
高呼着为人民服务
累死在黄土地上
却得不到一个花圈
D,
贪污腐败的官吏
鱼肉于百姓  压榨着精血
挤干老水牛干瘪的奶头
还说,奶奶的没味道
E,
暗藏祸心的女子
用芊细的腰肢,妖艳的胭脂容面
攀爬在官商的床头
一副双规的镣铐
累死在罗裙的街头
F,
天罗地网疏而不漏
顺着旗杆,爬上政权的顶端
俯视卑微的民众
却把老父亲的叮咛
丢在厕所的手纸上
落入粪槽
G,
衍生到Z.
G,猫耳洞中,有父辈抗战留下的血水
沿着Z曲折的坑道,爬上共和国鲜艳的旗帜
做回一个有良知的中国人吧!
《我是云南人》 
七八十年代,外省人这样形容云南人
“南蛮子”
纹身  穿耳  穿裙子  顶包头
骑着大象  背着枪 逛街  打猎
路边摊子上摆满成砣的鸦片
一群食古不化的粗狂山民
还会下蛊   原始深林的食人族
就这样几句简短的话语
颠覆了一个美丽彩云故乡的善良本性
在长长的岁月里举步维艰   孤独的蹒跚着爬行
九十年代,当世界园艺博览会在昆明举行
云南人走出了山门,踏向了世界 
站在桥头堡的的城墙之巅  把彩云之南的霞光
洒向世界   洒向每一个向往云南的人群中间
当通向外界的大门打开   一串串脚步  
顺着石林、顺着春城、顺着大理
顺着丽江、顺着西双版纳
顺着香格里拉、顺着女儿国
穿梭在云岭大地的每一寸肌肤里
此时,来到云南的人们才真正的知道
这是哪个流传胜广的荒蛮之地吗?
这里简直是人间天堂   我们要回去  
为这个世外桃园的美丽迷人
为这里的民风朴素
为这里的每一个善良  热情 好客的民族传唱
《丽江情人》
站在纯洁无暇的玉龙雪山俯瞰
有一个美丽的地方,她叫做丽江
从雪山流淌下清澈的雪水
养育着万千的纳西儿女
勤劳聪明的纳西人啊,延续着古老的东巴文化
传承了千万代
在如今这个繁华的时代,你以顽强的生命力
展现在世人的面前
让一代又一代的纳西子女
走出大山,走向世界,也迎进来了万千的游客
使丽江成为世人所向往的人间胜地
2011年的3月25日的早晨
一束柔和的阳光,洒在铺满青石板的街道,
使原来苍老的有些怀旧的记忆,突然间多了几分生命力
厌倦了大城市的烦躁,躲开世俗的累赘
降落在这个让一切都感觉慢半拍的城市-------丽江
休闲?度假?总感觉缺少点什么?
撇开思绪,端详着一杯冲了三次不在是猪肝色的普洱茶
浓郁的清香,依然凝漫在鼻尖
总觉得错过了些什么,又好像在捕捉什么
回过头,在流淌过古城中心的河畔
一头黑色的瀑布泻在水中央
一把篦子,梳洗着清纯柔细的头发
仿佛是在梦里,抑或是在画中,没有一只笔可以画下
也没有一个相机可以捕捉,这美丽的瞬间
我痴痴的看着,直到阳光爬上苍老的柳梢,洒满整个河床
下午的丽江,感觉有些慵懒
躺在青石板上的人,品味着云南独有的小粒咖啡
或者一杯浓郁的普洱茶
漫步到了一个世人所知的地方“一米阳光”
没喝什么,只是翻开一本书,打开扉页,却不知道内容是什么
也许只想打开一个心结,植在这个让自己留恋的地方
希望在来年开春的时候,有些嫩绿的细芽长出
铺开几张纸,总想写下什么?
许是我古怪的行径,引起别人的注意
一个着装纳西服饰的少女,轻轻坐在我的旁边
用玉龙雪山般清澈纯洁的眼睛看着我
没说一句话,只是在我面前
放下一杯冰镇的啤酒,淡淡的微笑
和着一头细柔浓黑的长发
那不是早晨河畔的古典的东方画卷吗?
有些发懵的梳理了一下思绪,只是淡淡的说了声
谢谢!
傍晚的丽江,我总感觉我找到了什么?
却又害怕抓不住,怕雪山的雪融化消失在山巅
或许掩埋在心灵深处
却又期待着,那画卷的永存
漫步在两面都是青砖绿瓦的街上
古朴的气息,萦绕在整个城市
我牵着一幅画卷,紧紧地
只是延续一天的艳遇
《ABCD》
A,
你排开大腿
是丈量爱的距离还是
蹒跚着脚步
漫步在岁月的街头
B,
大着肚子,怀着岁月
杵在巷口
等待一杯残酒
漫过咽喉
C,
卑躬着身子,匍匐前进
垫着屁股爬行
让身后的风,吹乱寂寞的长发
D,
把屁股对着人,小瞧这世俗
卷缩在角落
吧嗒着烟斗,畅谈春秋
《出生入死》
从娘肚子里爬出
滚进棺材
融入泥土
《梦》
昨夜的雨,未淋湿衣衫
在今晨
撒入我阁楼,落在枕边
拥抱着入眠
《拥抱》
两具沸腾的腰肢
纠结在一起
抚摸着彼此的身体
用体温延续白天的梦想
挤压彼此的暖流
《亲嘴》
四片刀锋纠缠不清
流浪的口水
彼此交换着缠绵
《峡谷蜗居》
一个人捡拾一段记忆
脚步,不分彼此的交替
却唯独丢失了碎发背后的脊梁
弯曲不下一个章节
岁月,最后的回忆
把委屈寄存在一个陌生的峡谷
收留午夜的蛙鸣
高歌弹奏一曲内心的空寂
环境陌生了记忆
追寻不到稻花香里的脚迹
道路两旁,稀稀落落的停留几只鸟雀
鸟语划过空间,传来一曲曲幽怨的撞击
摆出一副上位者的姿态
空气在压抑中挣扎
却跑不脱,满地的流痕
把左手交换到右手的位置
很想比划出记忆的轮毂
沉没在流年的深渊
《润歌,葫芦丝的故事》
(来到傣家,随处可以听到这样一个故事,很久以前一次山洪爆发,一个傣家(小伙子)抱着一个大葫芦,冲过肆虐的洪水,救出自己心爱的小卜哨(小姑娘)……于是他忠贞不渝的爱情感动了佛祖,佛祖便把竹管插入金葫芦,送个勇敢的小卜冒,小卜冒捧起金葫芦吹出了美妙的韵律。顿时风平浪静、鲜花盛开、孔雀开屏,祝愿这对情侣吉祥幸福。)
在很久很久的以前,
有一段忠贞不渝的爱情,
感动着上天
在傣家的竹楼边
我常听着这样的一个故事
傣家的小卜冒阿哥哥抱着葫芦
冲进洪水救出心爱的小卜哨哟!
忠贞不渝的爱情,感动着佛祖
竹管插入金葫芦
吹出美妙的乐曲哟

来到傣寨的竹楼边,
重忆起那段甜蜜的时光,
你我牵手着
点燃起篝火,
吃着竹筒饭,
偎依在傣家的小河边
吹起葫芦丝,
跳起孔雀舞,
漫步在版纳的丛林间
葫芦声声,乐曲妙曼,润歌早起,凤舞翩然
卜冒阿哥你可吹响那炊烟的梦,有个姑娘为你守望
竹楼依旧,我的阿哥,你的卜哨念叨你哦
金孔雀在晨雾中开屏
美丽的卜哨姑娘撑起竹楼的窗
像灿烂的向日葵花微笑着四方
葫芦声声,乐曲妙曼,润歌早起,凤舞翩然
卜哨阿妹我在精心守护着蓝天,有个小伙为你期盼
竹楼依旧,我的阿妹,你的卜冒为你思念
《画像?》
我总喜欢在春风中
采集一些婉转的风,
幻化出妙曼的自己
行云流水般的长发
飘扬在春的气息中
格子围脖中的暖意
侵染你妙曼的身体
一席淡红色的风衣,
在你精致的俏脸上
走在春天,
留住可人的笑意
《在春天的拐角处守侯你》
在春天的出拐角
我的情感烙印在蝴蝶的翅膀上,
藏在的心底挂在树梢,
等到花开的时候,
随着凋谢的花朵漂流随缘而去
躲在角落
我总是在孤独的时候
我撕开季风的口子
把你拥抱
只为在春天里
可以看见你甜甜的微笑
蝶飞不过海
狼跨不过湖
只为你承载一叶扁舟
送我回到阁楼
漫步在林间小道,或许偎依在你的罗裙旁
招引一只蝴蝶,曼舞轻歌
我们彼此相拥
让甜蜜散漫在花丛
慢慢的为你筑巢
只为给你结茧重生
拥有狼亲密的记忆
或许,在你体力不够的时候
跌倒在我的怀抱
用春的气息去缠绵
《白狐,我在为你守候》
雪地里,你雪白的毛发融入天地
只有你的眼神,那样忧郁
我只能用文字,为你守候
在笔尖,慢慢融入你的感情
藏在记忆
雪融化了,成了思念你的眼泪
流淌在心坎
漫过咽喉
我在为你守候
在春天的气息里
一起奔跑在雪域
 《我在枝丫上等你》
树叶凋零   只剩下你我
我在树下拥抱你
一起漫步在秋的最深处
林间小道上,你我亲吻留下的那个印痕
依稀清晰,却不知道来年的春天
是否还记得彼此

此时,我依然停留在那棵与你相识的树下
不为其它,只为能和你相依
报春鸟的歌声又嘹亮了起来
你在哪里,我守候的精灵
树上的装换了几茬

把自己悬挂在树上,做倒立的姿态
这样就可以把天放在脚下了
急不可待的满世界搜寻
依然看不见你的踪影
就这样挂着,牵挂着
直到终老
《在树梢守望》
躺在树梢,半眯着眼
耕牛健壮的在田洼里开犁
绕开篱笆,深情的与几只报春鸟交欢
有一朵云飘来,漫过额头
洒下几滴春雨
侵透肌肤
太阳慵懒的放出几道光芒
折射在你的窗前,你的身影
还是那样的苗条,定格在春的舞步里
优雅的聆听你动听的声音
在油菜花的世界,久久回荡
与心交谈,藏不住春的悸动
爬上眉梢,此时,有你有我
碧波荡漾的湖面,倒影着你我
紧紧偎依的场面
在半遮半掩的柳树背后
发出一枝春芽
《骚动的春》
寒冬滚回了老家
春姑娘爬山脊,妖艳的身体
躺入山谷,翻滚在云间
伴随着雷声的骚扰
春雨飘摇,湿显季节的高雅

白蛇爬出洞府,扭着腰肢游戏红尘
在开春的时令,除下枷锁
麦子嫩绿的脸蛋
落入凡尘
被春偷袭了初吻

刚刚发芽的柳条
忍不住寂寞的空虚
撕开衣领,袒露纯洁的红晕
把春拥入怀抱
在一阵风的背后嘶咬
《站在开满蚕豆花春天的木兰》
春姑娘肆意的在开满蚕豆花的地里舞蹈
木兰姑娘,此时你在何方
蚕豆花开的很灿烂
那个叫做胖子的诗人正在等你
杵着锄头,坐在田埂
你是否还记得盐水煮蚕豆的味道
你我躲在草堆下窃窃私语的夜晚
在这个蚕豆花芬香的时节
你是否,是否
捡拾起流落的记忆
在春天萌芽
蚕豆开花了,孕育出几个蚕豆精灵
偶尔落下几只布谷鸟的鸣叫
驱散微凉的春风
木兰姑娘,你是否长成亭亭玉立的大姑娘
是否在你阁楼,烧旺一堆炉火
等我煮食盐水蚕豆的情殇
激荡在你的心房
 
《木兰思春》
啊!木兰啊
我的春天,你开放在那个枝头
裁剪出柳絮的花影
落入发尖
木兰啊!木兰
我踏着采青的薄雾
坐在飞舞的树梢
亲吻你那淡淡的清香
渗透我的肋骨
木兰啦,小木兰
你可知道,我在早春的季节
孕育一只春蚕,希望
等到破茧成蝶的时候
看见你妖艳的舞姿
木兰花开,几只俏皮的鸟雀
肆意的揉捏那春天妙曼的腰肢
一朵花开的呻吟绽放
跌落枝头
《我在翠湖发呆》
我在翠湖发呆
没有人和我一起
海鸥早飞回了西伯利亚
春光咋泄的柳条
没穿一件蔽体的衬衫
几株芦苇,零星的杵在哪里
只有一只风筝沉默逗留
我在翠湖发呆
早春的风有些迷茫
掀起阵阵涟漪,漫过城市
在东寺塔的转角处寻找一只蝴蝶
城市的倒影,没入湖底
在树与人影间摇曳
我在翠湖发呆
烂漫的樱花,飘落我的发间
不忍心抖落这美景的精灵
一阵幽香涌入鼻间
被春狠狠的撞了一下腰
猛然醒来
才发现自己,已来到春天
《豆角的清香,在向谁散发》
玉米开花的季节
我被包谷杆豁开了嘴巴
毛豆角的清香
还在老屋飘荡
美丽的人啊!你在何方
你可知道,春风早已
把你的味道,带到我的枕边
让我睡梦的哈喇子
侵染你的妩媚
淡然的早晨
薄雾迷茫了我追寻爱情的眼睛
楼阁上看不见你青丝飘舞的样子
在蹒跚的脚步声中飞翔
却唯独看见一朵花的样子
褪却季节的舞裙
朝我招手
《泡沫美人鱼》
泡沫美人鱼,我不知道你是什么物种
只在字面上理解
你是一条吹泡泡的小鱼
游过我的心坎、
泡沫美人鱼,我还是不知道你是什么物种、
但是我却真切的听到你的呼唤
在灵魂深处延伸
直到找到你存在的位置
泡沫美人鱼,我期待知道你的一切
把你豢养在我的阁楼
呼吸我的空气
鱼缸里面,虽然束缚了你的自由
我却给了你全新的记忆
《咏梅》
你的娇躯
承受不住一朵花的压力
在给我之前,
请卸下久违的记忆
让雪花落在你的围脖上
子澜若冰的冬日
阳光挤不出一丝笑脸
躲在寒梅的背后
为你写诗,
落梅如雪的季节
穿着臃肿的棉袄
落在冰湖,脚印细碎的挪动
洞穿不透来年春天的骄阳
有你融入这片圣洁的雪花
珍藏心底
《生了铜锈的东川》
东川的山,土做的,支离破碎
一道道产后的伤疤,切割开红土地
一座座光秃秃的土山
仿若被母亲遗弃的孩子,被剥光了衣服
赤身裸体。把袒露的胸脯放大
沉淀在铜文化的世界,让世人看清
东川的山,在来到东川之前,没有这样的感悟
和其它地方的山一样,都是耸立的
唯一不同的是,它是赤裸着身子,如远古的人类社会
而外面的山却如90后的小姑娘,神清气爽
东川的山,沉甸甸的,没有一丝生命的气息
要不是偶尔看见镶嵌在半山腰上民居,我还是这样认为
曾经繁荣一时的地级市,流产了,仿若境内那一条条溪流
淌干精血,只有一副干瘪的皮囊还在站立
路旁基本上见不到葱郁的绿荫,只有河床上淤留的河沙
从东川的心脏抽出,晾晒在谷底
这个城市的矿藏,延续了多少个世纪的开发
成就了多少铜文化的奇迹。它却什么也没有留下
只落得个遍地苍凉,山体被外界开发的机械振动得摇摇欲坠
两个还闪着红光的“东川”名字,还在山头
在若隐若现的山峦背后,不甘寂寞
东川的山,被世俗的发展,剥削得瘦骨伶仃
没有一件绿色的外套合身
山峦如一根根被剃尽肉了的牛肋骨,长不出一丝生气
堆放在角落,落上几片从远处飘来的落叶

《凝固的幽香》
雪迷失了寻觅的眼睛
在腊梅的背后
有一朵绽开的幽香
为你妖娆
我知道
那抹幽香
用冰冷纤细的手指
绕着季节 
捡拾一地的芳香
在雪花的背后微笑
雪,迷茫了眼睛,
看不到来时的路
只有记忆的泪花
结成了冰块
挂在屋檐

《雪山丫口封路了》
骡马踏着吆喝 ,还在栈道上行走
风雪没能阻挡住马帮脚步的迈动
几百托过冬的物资,在温暖的马背上休息
今年的冬天来得早了些
还没来得及睡醒,山路就给积雪淹没在了冬季
雪山丫口封路了
山里与山外唯一的通讯,就是这原始的马铃声
托进了世代藏民在这山洼里平稳生活的足迹
也托出了藏娃高歌“高原雄鹰”的期盼
大雪封山了,物资却还在半路
奶茶和着糍粑
篝火烤着肉香
暖毡房里捂脚的媳妇
喜娃阿维卷缩着袖管揪着马尾想着
离山里还有四天的路,阿妈的干牛粪还在吱吱烧着吗?
雪山丫口封路了
马背上的食盐也进水了,变得更加沉重
连续好几天没见到鸟雀的踪迹
有生命的,就剩下这个还在蹒跚前行的马帮
几匹无法前进的马匹被扔在这个叫不出名山背上
等来年开春后,是否还有生命的气息
回到马群
雪山丫口封路了
隔断了山里唯一的生命通道
不知道缺少物资的这个冬季
在开春的时候
还有多少山民固守在路上的眼眸飘逝
《我住桥东---你住桥西》
我住桥东---你住桥西
桥底淌过的水中,
有我和你的影子,
还有些漂萍
你不过桥来,
我不过桥去
隔着桥喊话,
只见河水哗啦。
你的话传不过来,
我的话传不过去
只有喘急的流水在彼此交替
我住桥东----你住桥西
捡拾一块石头扔向你,
到不了对岸,
只有水花几朵
你站在桥东,
我立在桥西
我是粗壮的农家汉子,
你是窈窕的小家碧玉
两具不同的身体
站不到对等的位置
我住桥东---你住桥西
彼此只留下模糊的记忆
和流水悠悠的远去
记得的只是你在桥西我在桥东
你没过桥来
我没过桥去
我立在桥东挥手
你站在桥西别去
就像桥旁晚秋的树叶
萧瑟的别离枝头
《坐在龟壳里;流浪》
坐在流浪的龟壳里
这残破不全的乡村小客车,
不知道能不能把我溜达到目的地
在这乌龟壳里,龟缩着尸体,
拉不直的腿,拉长了脚步和城市的距离
丈量不出记忆
颠颠簸簸中,捂紧心脏
害怕颠簸出车外,给路旁的乌鸦啄食
让肢体残缺不全
车的背后,是几棵可寂寞的杨柳树
耐不住秋的寂寞,早赤裸着身子
等待雪花姑娘的爱抚
逐渐拉开与旅程的距离,龟壳里变得闷热
空调不知道给那几任师傅给拆回家取暖
留下一个敞开衣领的口子
像一个结婚不久的少妇,留恋
自由呼吸的脸孔,依依不舍
龟壳还在继续流浪的姿态
却勾引不来一曲凤舞凰歌的青睐
虚掩心门,叩不响落寞的歌谣
做会龟缩的样子
一样拉不直腿,却丈量开距离
眯着眼睛,欣赏着那敞开衣领的口子
《落寂的麻雀》
秋凉了许多
与冬慢慢亲吻
老屋后的那棵健壮的枫树
也禁不住季节的更替
褪下最后一缕罗裙,与冬
赤裸以待
基督山的色彩
没多大变化,似乎与季节无关
几只落寂的麻雀
畏缩着身子,在草堆或者田间寻觅
与生存赛跑,不敢放慢找食的脚步
捡拾器那片落叶
有几个身影,不知是哪家的老照片
才有的苍黄颜色
光秃秃的树干,原野也是带着面纱
害怕一不小心,就颜面扫地
萧条的景象,有如战后的光景
死寂寂地,没有一丝生气
除了那几只还在温饱线上挣扎的
麻雀。
《回乡记》之四 故乡的那条河
河水臭得已经没有人向那里靠近了,奶奶坐在院子里说。
一大早,天刚刚卷起晨雾的帘子,也有鸟雀叫了
我还是决定到河边去看看,不管看到的是什么?

离家到外求学的时候,父亲还给我在河里捉了几尾鱼
放在我那天吃饭的木桌上,上面还有父亲的旱烟味
那顿饭,吃得老香
更大的是父亲眼里的骄傲和将面对的
一无所知的山外世界
就是那天,我吃到那条河里的最后一次美味
而今,我这个流浪的孩子归来
还有那样的口福吗?
河岸两边的垂柳树,耷拉着稀松的鬓发
秋风晚景凉啊!河水泛着墨绿色的光
我好像又看见了读书时候
校花那双让人羡慕的大眼睛的色彩
可是,这不是那样的纯净眼神
水,是变质了
这难道就是我记忆中的那片绿茵伊甸园吗?
城乡进化发展的步伐,没个姿态
却把自己踩在了脚底
《回乡记》之三  走过那片森林
走过那片森林,被几只不知名的鸟雀勾引
误入歧途。
几只松鼠翻弄着成熟的松果,吱吱吆喝不停
像是在兜售它们采集的美味,是森林里的动物集市吗?
许是吧!城市的早市也是这样吆五喝六的
走过那片森林,深秋了还依然春意盎然的样子
要不是看见松针瑟瑟落下的娇躯和松鼠手里的松果
我还是这样认为。
森林里到处散放着牛羊,这不是野生的
我知道,这里面也放养着我家的那头黑斑牛
野生动物除了偶尔有一些兔子,松鸡,松鼠,野猫就只能是
少得不能再少的狐狸了
牛羊在这里不用担心被大型野兽袭击
早在10年前,就成了城里人桌上的美味和保暖的外套了
走过那片森林,已经是多年后的事情不记得日期了
只记得听老爸说隔壁的二狗子也做了连个孩子的父亲
好多年了吧!
那棵曾经被我和二狗子,三娃掏过鸟蛋烧过马蜂的山楂树
倾斜在那里,像爷爷躬腰塌背杵着拐杖在等着孙子的到来
爷爷确实很苍老了,和那颗老山楂树同龄
60年爷爷没有走出过这片森林了,现在的城市也不是
爷爷年轻时候到过的城市的样子
记得小时候爷爷常讲起他参加红军打仗的事迹
到过很多城市,打过很多仗,也受过很多伤
腿骨里的子弹壳,还会隐隐发作
我一直认为爷爷没到过我在的城市,但是在60多年前爷爷是到过的
总想着把爷爷接出这个小山村
但是爷爷却像那颗老山楂树一样,根系早已插得很深很深
就算是身子倾斜得可以和大地平行,他也不愿离开
那片森林,去到城市
《回乡记》、之一
经过七八个小时的颠簸,离家越来越近。
汽车到站,母亲早已等在路旁,为久违的
儿子接站。带着期盼和和母亲搜寻而至的眼神
紧紧相拥。大包小包被母亲抢着扛在那不堪负重的
肩头。看着母亲瘦弱的身影,一阵莫名的风吹过,
我打了个激灵,母亲,原来如此伟岸。
顺着进村的那筒子小道,搜寻家的位置。
路旁的杨柳树,早成了乡亲房梁上的椽驻。
绕过几缕炊烟,就到了家的那个小院。
依稀记得儿时留下的步履,和院墙上依稀可辨的
涂鸦。如孩童般跑到院墙的角落,心里一阵
酸楚。用不再细嫩的手抚摸满院剥落得支离破碎的
记忆,唯有父母安好。
《回乡记》   之二
脚与脚交叉,手与手交叉
脑袋却不能和屁股交叉
蓄一头长发,拉近头和屁股的距离
沙哑的喉咙,时不时颤抖得厉害
模糊的眼睛,看不清对或者错
搀扶着迷离的苍穹,朝原路返回
村口的那棵老槐树,不知道什么时候
又枯了几枝,树纹苍老得记不起
是哪代祖先种植的,只记得祖祖辈辈
都在这里生活,繁衍
树下那张石桌,光滑得如隔壁
老三家二丫的小脸蛋,那是几代人
在这张桌子上喝茶聊天的功劳啊!
现在,它还将继续守护着每一代
从这里繁衍起来的人们
从树下经过,不小心被一片枯黄的叶子砸中
随之而来,眼角泛起丝丝莲花
突然清醒过来,老屋的门楣早已斑驳支离
门槛上的方木,早不知踪影
门环却穿上了绿色的外套
许是秋凉的缘故吧!
《老屋,记忆》
老屋的后院墙,裂开嘴巴
从椽子上掉落的瓦片,摔得满脸通红
枯败的茅草,蜘蛛网,爬满院落
和祖父的皱纹如此相像
家,成了残垣断壁
在记忆残缺不全的骸骨上行走
唯有尸体没有掉下万丈深渊
从肋骨上拆下一段
有家的气息,悄悄的把它
定格在眼睫背后
遮住泪水。
《秋,流浪在记忆深处》
带着孤独漂流
蜗居成了唯一的选择
在半夜醒来的时候
捕捉一缕微风
洗刷干瘪的肠胃
却怎么也填不饱,一季的飘零
秋衣尚未折叠起蹒跚的皱纹
却遗落下满地的枫韵
镶嵌在背影的肋骨
留下一串串承重萧瑟,躲藏在脑海深处
《澄江,抚仙湖的记忆》
打小的时候,曾听说,澄江很神秘
在母亲的怀抱,静静的听着那流传千古的故事
传说中,抚仙湖底是修真者的秘密道场
在那里生活着,有着一种只有神仙才可以驾驭的神马
我在母亲的唠叨中长大
循着记忆,揣着憧憬
在跌摸滚打中,嗅到你的气息
一片浩瀚的波澜,闯入眼帘
把心从烦躁,安顿
满腔热火,褪却记忆的袈裟
投入宁静的深处,却不小心把面孔遗落在海滩
静静的看着,若隐若现的金钟山
在几棵苍老得直不起腰杆的
黄角树下乘凉
回过脸,一头扎进这浩淼的生命
沙滩上传来烧烤的香味
牵不住水草芊细的腰肢
缠绵住惊吓的灵魂
笑语中,刺耳的歌声打破禄冲这个宁静度假山村的清宁
是不是几句玩笑,点缀得婆沙的树影,腰肢招展
夜半,酒精燃烧得气氛更加浓郁
拉拉衣角,才发现海面,温度已经下降了许多
使劲拽出缩在衣领的头颅
悄悄偷窥,羞涩在海面上照镜子的嫦娥
害怕惊吓,这九夏的美景
把身子打个包裹,丢进夜色掩没的旅店
《那天你走了,我在丢失的角落寻找》
那天你走了,温馨的小屋
被你在心脏,狠狠的掐了几下
被窝里的温度,急剧下降
哆嗦着的那串风铃,蹒跚着脚步
让嘶哑的声音,变得更加动听
捡拾起你落在卧室的笑语
和那几根纤柔的细发
那天你走了,温馨的小屋
颤抖着咳嗽了一阵,陷入昏迷
摸索着拉出抽屉,却又看见你甜甜的笑脸
轻轻的捧起,却不小心被窗外黑心的风
吹落一地,跌坐在地上,把你的微笑捡起
紧紧的贴在胸口,生怕一放手
你的微笑就跑出窗口
那天你走了,温馨的小屋
暗淡了眼神,泪流满面
梳理着那只你叠的千纸鹤,耷拉着翅膀
两个心形的符号, 交织在一起,穿透胸膛
让那个角落,重播一段花开的声音
悠悠的飘入耳膜,回荡在天地之间
成为永久的记忆
 
《恬静的山谷》
夜莺扑打着翅膀出行
几声蛙鸣穿透整个山谷
月宫中,谁的影子在偷窥
为一谷的清贫,洒下一地的银霜
蛐蛐的舞会,如火如荼
交响乐,是母亲怀里孩子
甜甜入梦的摇篮曲.
夜,
山谷,没有明亮的路灯
阁楼里忽隐忽现的煤油灯光
逃出窗外,与月光排列成对
林间地头房前屋后
几只眨巴着眼睛的萤火虫
在守护山民的鼾声
《玉米地》

那是父亲一辈子的森林
从播种到收成
那一个角落,没有留下
父亲旱烟的味道
儿时的一个旧梦
压塌了父亲板直的腰杆
那几块贫瘠的土地
成了望子成龙的期盼
高卷着裤管
践踏着泥泞上路
地里,变成了父亲的战场
每一棵挺直的玉米
成了骄勇的战士
就是在这块战场上
父亲成就了
一生的夙愿
孩子一个个飞出了山坳
《一被窝的爱情》
稀里糊涂中,我有了老婆
一马车萝卜,从山的那边
把她带到了我家
从此,家里又多了一个劳动力
结婚当晚,妈妈给我一块洁白的布
三块木板搭起来的婚床,就这样
给我组建了一个不知道什么是爱情的家庭
白布上一朵开得鲜艳的杜鹃
喜得母亲的眼睛成了一条缝
日子在不断中来回更替
她还依旧是来时候的样子
少言寡语
我却被生活磨得脸上多出了几条
深深的裂纹
但是,我依旧不知道什么是爱情
只知道她成了我老婆
家里多了个劳动力
会在半夜里惊醒
看见她为我拉拉被子
静静的看着我
我懂了
此刻我知道了什么是爱了?
那是午夜醒来,默默的
彼此用体温交流着的
一被窝的爱情啊!
《山谷小夜曲》
夕阳的影子撵着炊烟
回到老屋
吱呀的门扉声,被牛羊撞得来回荡漾
老农卸下背上拾满羊粪的背萝
端起泡了两天的凉茶
蹲在院落
老伴端出早做好的饭菜
放在哪个锯了半截的树桩上
随手抱过一节干柴垫坐
这块你吃,累了,多吃点。
还是你吃吧!看你在家忙活的多累。
两双筷子在彼此的碗里穿梭
一阵风吹来,老农褪下身上的褂子
批在老伴身上
悠扬的二胡声音,穿透整个山村
宁静的夜暮,由此打破
干枯的手指在丝弦上来回抚弄
一把蒲扇在幽幽的回荡
谱写着惬意的画意
《相亲》
三姑婆家的姑娘今年十八了
出落得像一朵水仙花
几只蜜蜂老停留在门前的那个酸枣树上
远远的看着
有些悸动,枣子可以摘了吗?
老妈大早就把我从棉絮里拽出
娃啊!你今年多大了
二十四了,妈
背萝里装满了用红纸包裹着的东西
没看清是什么
酸枣树下,老妈揪着我的耳朵往里拽
几只蜜蜂在嗡嗡的乱叫
院子里,那朵羞涩的花蕾
转头瞄了我一眼,又埋头欣赏着自己的枝叶
三姑婆和老妈不知道在嘀咕着什么?
夹着不时传出来的笑声
一起走出来
我瞅着那株花朵发呆
鼻间早凑了上去
《山谷人家》
纯洁得不沾染一丝尘埃
稼禾的林子里
是谁采集那缕芳香?
是美丽的蝴蝶?
还是辛勤的蜜蜂?
在晨雾中捡拾一地的欢乐
鸟雀肆意得无法无天
张翅扑打着天地
一颗松子垂落的声音
惊吓宁静的山谷
皎洁的白云,羞愧得遮住了面纱
在风的背后偷窥
炊烟,袅袅上升
洋芋焖饭的香味早传出老远
知了的鸣叫,是午餐乐曲吗?
还是锅碗瓢盆的声响?
山腰上悠闲吃草的牛羊
倾斜着肥胖的的身体
一声长鸣
在放牧的长鞭下欢唱
背萝里装满的枯树枝
变成了屋顶上带着饿意的幽香
 
《父亲的微笑》
接连几天的暴雨
把父亲的脸拉的蹋在了肚皮上
地里的那几块玉米该成熟了吧?
早晨,父亲赶着老黄
伴着铜铃上班
跌坐在潮湿的土埂子上
父亲吧嗒吧嗒的抽着旱烟
浓浓的烟雾掩盖不了
父亲那张满是皱纹面孔
把烟袋插在屁股后面
拎起锄头,父亲
苦瓜着脸
扶起一棵棵倾斜的玉米
半趿拉着的棒子
回头看看拉直了腰杆的口粮
父亲直起腰板
裂开了嘴巴
《你衣架上的思念》 
柔顺的丝发上,两颗心在跳动
一颗在屋里,一颗在衣钩上
月夜,皎洁的月光柔和肆意的飘着
而你,专注的眼神依旧停留在电脑那闪光的屏幕上
眼镜背后的眼睛,是否留有丝丝温存
小的笑靥绽开
如4月的玫瑰
妖娆迷人
午夜,一匹含着奶嘴的小狼
游荡在你的门口
想悠悠的叩一下你的门楣
可是又怕我忧郁的眼神吓到你温情的容颜
徘徊不定
借用你家的凉衣勾,把自己挂上
风把小狼的影子摇曳进你的窗台
是否,你看见那温馨的影子
《与心交谈》
走在黄昏中
流浪在寻甸 
仁德镇的小路 好郁闷
暮色苍茫的远方
伸张的铁轨 好长好长
弯曲盘延 像不回头的往事
黄昏下 我脸庞转向天空90度
这一悸动 哪怕有些困惑
我只要你给我一个肯定思绪
我无法与寂静的时间争斗
而且 我是如此在意
远方 我目光注视你的容貌
和孤独的褐色的铁轨 融入无边的寂寥
听,飞鸟凝滞 静听这一刻
我远方的呼唤
我那温柔而亲切的声音
我会用一生好好把握
虽然不曾听见你的声音,可是
时间是指环
扣在我手上的
是你别样的风景和感受
《在罗平飞4》
已不是油菜花开的季节
看不见无涯的花海
干渴的季节
偶尔有几群觅食的鸟雀
在萧瑟的空地上空徘徊
五月的景色
淡化在思维的更替中
一个叫做羊的蛐蛐在召唤
沿着国道偏离的轨迹
寻觅而至
来到久违的罗平
幻想着花海之间的蜜蜂追逐嬉闹
却被一杯接着一杯的老厂酒
灌醉在酒桌
这是一个用酒交流的城市
飞4
远道而来的欢迎词
伴着歌舞升平的KTV
一副扑克,简单的游戏交流着友谊的的永存
在罗平飞4
只有这个城市
有这样的风景
也只有这样的风景
在油菜花海中鹤立鸡群
街道两旁
绿荫树下,灯红酒绿的背后
是异乡的一杯老厂酒
飞4的男女老少
扯不断对故乡的思念
归来,没带走一丝醉态
却留下一路依依不舍
《常春藤  一家书吧的名字》
花开的季节
寻一幽处
迈着久违的疲惫
落脚
三两结对
绿荫藤下
窄开的门扉
青春的气息无限弥漫开来
轻入庭院
小桥流水
常春藤如思春的姑娘
笑颜相迎
清雅楼阁处
几张案几
一杯柠檬汁
芬芳淡雅中
用青丝肆意的挑逗常春藤楼阁宁静之夜
把心情还于一杯水一杯咖啡之间
温馨无限延伸

《源一,一个书吧的名字 》
一个书吧的名字
轻音乐以平静的姿态
在一杯柠檬汁与一份沙拉中蔓延
把含情的目光投向窗外
窗下,一个天使般的女孩手扶书扉
是凝思这初夏的炎热
还是回味书中的浪漫
不去追寻
我只要在这书吧的角落
静静的观赏一下风景就可
源一书吧
典雅装饰,掩盖不了静溢楼阁的纯情
把自我置身其中
一路的风景,就在此卸下
源一
一个多梦的芳草地
《夜 --撕碎》
把夜撕开
留一扇窗户
温一壶酒,烧个洋芋
和着月色,蘸点微风
把个被子的余温
丢出窗外
光着屁股说
我已醉态..... 

《乡土》
1、春耕
晨雾,朦胧中多一份恬静
炊烟,开始燃烧醒一个村庄一个希望
镰刀霍霍,圈门吱呀,为一天的忙碌备行
肩头上的背箩,凭添一些份量
赶车的吆喝声彼此起伏,在薄雾的对面相互辉应
依稀听见的鸡鸣声,还在为破晓的一天歌唱
翻田耕地,各自忙活
打冻土、拾杂草、烧余茬
忙春,春忙
2、出粪 拉粪
牛圈、羊圈、鸡圈、猪圈
牛粪、羊粪、鸡粪、猪粪
钉耙、锄头、粪箕
庄稼老二面前,又多了一个大大的“粮仓”
有玉米、土豆、麦子、稻谷......
翻粪,一个跟头把腐烂的粪草卖弄
牛车、马车、拖拉机
一车、两车、三车......
一垄、两垄、三垄,分散各地块,各肥疆土
庄稼一枝花,还得它当家
来年的丰收,又看见了满仓的粮食
3、点种
玉米种、土豆种、稻种......
复合肥、尿素、碳酸氢铵、土粪......
驾犁、开沟、播种、放土粪、施肥
俨然一幅春景丽画,慕煞春雷
开春的雨帘断线,给予破土的禾苗
补种、育苗
勤劳的背影后
出晨暮归的老农
又与归鸦同行
4、除草 、 追肥
布谷鸟的叫唤还在山谷
青蛙又活跃起来
蓝的天,绿的地相互辉映
禾苗竞逐成长
春雨滋润,幽嫩的禾肤多了几分姿色
老农的身影,忙碌起来
除杂草,选健苗,移栽,补塘
二道施肥的锄头舔吻沃土
禾苗根部的泥土栽不断的亲吻下堆垒
老农的眼神凝满爱意,呵护如子女般的爱抚
远处,春阳肆意的挑逗着春苗
锄头下,勤劳的身影依旧高仰......
《晨之乐章》
换装的季节
树与树保持沉默 耸立于山野间
蝉鸣鸟叫
一株草和一朵枯萎的花在交谈
窃窃私语 呢喃着交替的季节与风的萧条
一片落叶 焦黄于憔悴挤压殆尽的水分
凝眸 是满眼接受不全的风景
青砖绿瓦 炊烟正与薄雾亲吻
田野间 金黄的稻海里几点扁舟
或许 是花了的眼睛
老爹打早背去的打谷机
远远传来声响
击破了雾海那层羞涩的面纱
散了 我看见了 我终于看清楚了
我看到的晨曦下的收获

《无题》
月色明亮
寒鸦初啼
心力交瘁把梦幻挤得失去记忆
棉袄下包裹不住冬的寒冷
树影婆娑
几只入了冬的秋蝉还在哀叫
凋零了日子的沉默
只见拉长的影子重叠又重叠
华灯初起
残梦哑瑟
跑了温度的房间正在颤抖
茶几上的斟茗却少了畅谈
一地的脚印
扫帚抹不干的记忆犹存
凉了茶心
寂寞了寒鸦的独唱,还冬季一片宁静
《中秋呓语》
枫叶的颜色
随着秋的加深
变得更加艳丽
月亮睁开久违的眸子
看着月饼
盼着游子
故乡,老母亲的布兜里
是否还藏着几颗可口的板栗
今夜月圆
月饼更圆
故乡的月亮也一样圆吗?母亲
手里的月饼,好想和您一起分享
故乡啊!
思念的影子
被中秋拉得老长老长。。。。
《雨的思维》
雷声夹杂着呜咽
击碎并冲刷着庄稼地里老父亲的希望
背箩下卑躬的老农 
离土地更近了 
马背上驮着早晨的炊烟
把晌午的伙食安置在黄土地里
雨水泡开的干玉米饭和着卤腐
是最可口的美食
向晚
村头老槐树下
一个影子和一朵黄云在守望
花头巾下
那是年迈的老母亲和阿黄啊!
老黄脖子上
那响亮的铃铛声
传来的是
母亲期盼着的老父亲
雨停了,
风醉了,
潮湿着蓑衣,暖着心窝
《一把未来的骨灰》
入夜
让灵魂脱壳
与肉体脱离
直视那具没有呼吸的尸体
风
嘶哑着嚎叫
灵车运送的躯壳
在呜咽
与世俗脱离
方格盒子
让它回归到宇宙的最深处
一把骨灰
自然淡定
《夜黑了》
夜黑了
晚霞撕扯着天幕的帷帐
归鸦舞动着劳累一天的翅羽
抖落一地的酸楚
炊烟里繁忙的影子
在为忙碌了一天的精灵犒劳、
母亲的花围裙
演奏着锅碗瓢盆动听的交响曲
晚风拉长了的影子
加重了晚露的躯体
在释放的过程中
用黑色的面纱抚摸夜的宁静
《怒江州》
您,盘踞在祖国的西南边陲
这是一个美丽的地方
你的名字叫---怒江傈僳族自治州
一个另我神往已久的人间
您,
北连西藏
南接保山
西通缅甸 
南疆横断
境内峰峦叠嶂 江河纵横
独龙江,怒江,澜沧江,
洁净您苍老而又鲜活的面孔
担当力卡山,高黎贡山,碧罗雪山和云岭,
那是的江河分水岭啊
您,独特的地理气候,造就了人间天堂
州内,高山巍峨,江河奔流,峡谷深邃
森林遮天,动物攀援,
那一幅幅自成天意的山水画
感召一个民族的美丽与朴实


《怒江情歌》
神秘的东方大峡谷啊 
绵延八百里
细水绕山梁
那是你芊芊的柳腰哦!
九十九个急流哟!
七十七个险滩啊!
怒江的妹子哦,你脚步慢点
傈僳阿哥哥喔,你跟快些
一个急流一分情啊!
一个险滩一分爱。
走过几个湾啊!
飘来多少歌,
怒江的妹子啊
可等来小郎哥

---此帖由叹月老雪狼在2013-9-11 11:19:01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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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2
kskese 2013-09-17 14:59:54
通海大厦顶楼,唐笑背靠着水塔盘膝而坐,脚下扔满了被捏的变形的啤酒空易拉罐,一个字:乱。原本整洁的一块空地,[url=http://blog.cnfol.com/xjxlbd/]手机百度下拉[/url]现在连个插脚的地方都不好找了,唯一空旷点就是唐笑正前方,那儿摆着一张日报,朝上一面是第二版,醒目的大标题:女富豪情杀身亡。下面小标题:林氏集团总裁林嫣遭遇前夫刺杀身亡。内容不算太长,但基本情况一目了然,[url=http://www.seowhy.com/bbs/thread-4704536-1-1.html]百度下拉[/url]著名学府毕业的林嫣美貌绝顶,曾经不少影视公司邀她拍片都被婉拒,白手起家创立林氏集团,在金融信托及投资领域锋芒毕露长袖善舞,其与前夫孔杰文有2年的短暂不幸婚史,离婚后孔又要求复婚及财产分割等问题纠缠不休,事发前孔邀林在酒楼包厢做最后一次面谈,结果终因激烈争执导致孔丧失理性,以事先携带的刀具刺向林嫣,致林当场死亡,孔也被随后赶到的林保镖击毙。望着报纸上那黑白的秀[url=http://t.people.com.cn/12723616]手机百度下拉[/url]美文雅的面孔,唐笑的心隐隐作痛,仿佛生命中最重要的一样东西永远逝去了。电话响,是死党李军:“唐笑!看报纸了吗?林嫣”唐笑暗恋林嫣的事李军非常清楚,两人一起上的大专,几乎无话不谈,李军还曾劝过唐笑不要执迷不悟了,看看林嫣什么身份,名牌大学毕业[url=http://user.qzone.qq.com/1526852803]百度下拉[/url],身价资产过亿,美貌绝顶聪慧过人,还有背景雄厚的娘家势力;再看看唐笑本地土鸡大专毕业,连续失业12次,现在还在继续失业中,存款不够4位数,相貌基本就是路人甲,还有一套不够20平米的养父老头留下的筒子楼旧房,典型一天一地,完全是两个世界两个层次的人,在现实的鸿沟下,两人没有一点关联的可能。看到小丫头,唐笑的眼眶不禁红了,整幢楼里唐笑和小丫头关系最好[url=http://www.seowhy.com/bbs/thread-4712121-1-1.html]手机百度下拉[/url],从小玩到大,小丫头像跟屁虫一样和唐笑形影不离。可惜到小丫头15岁那年,也就是明年5月,小丫头突然发高烧,王婶带着她临近中午的时候赶去医院,医生没做试敏就开始注射青霉素,等唐笑得到消息赶到医院,[url=http://www.kvov.com/5173/baping123/1.html]百度下拉[/url]小丫头已经再也睁不开眼了。为此唐笑把医生爆打一顿,直接打断了医生一根肋骨,被人家告上法庭,唐家无权无势的,官司输了,唐笑进了2年少管所,彻底断送了学业,也切断了和林嫣之间唯一可能发生的关联,林嫣在此期间转校去了省会凤城。即使后来唐笑努力自学考上大专,也已经与林嫣走上了截然不同的两条路。看到小丫头,唐笑的眼眶不禁红了[url=http://user.qzone.qq.com/1526852803]百度手机推广[/url],整幢楼里唐笑和小丫头关系最好,从小玩到大,小丫头像跟屁虫一样和唐笑形影不离。可惜到小丫头15岁那年,也就是明年5月,小丫头突然发高烧,王婶带着她临近中午的时候赶去医院,医生没做试敏就开始注射青霉素,等唐笑得到消息赶到医院,小丫头已经再也睁不开眼了。为此唐笑把医生爆打一顿,直接打断了医生一根肋骨,[url=http://xiaozhao.renren.com/detail/experience/1121365]手机下拉[/url]被人家告上法庭,唐家无权无势的,官司输了,唐笑进了2年少管所,彻底断送了学业,也切断了和林嫣之间唯一可能发生的关联,林嫣在此期间转校去了省会凤城。即使后来唐笑努力自学考上大专,也已经与林嫣走上了截然不同的两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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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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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iangxue234 2013-09-18 15:19:45
是柔和,心下更无怀疑,问道:“各位便是名播江湖的武当七侠么?那一位是宋大侠?小弟久闻英名,甚是仰慕[url=http://user.qzone.qq.com/2965271196]西安治皮肤病的医院[/url] ”那面生黑痣的人道:“区区虚名,何足挂齿,都兄亦太谦了。”那瞧过俞岱岩的人回身上马,说道:“他伤势甚重,片刻也耽误不得,咱们先接了去。”那脸生黑痣的人向都大锦抱拳道:“都兄远来劳顿,大是辛苦,小弟这里谢过。”都大锦拱手还礼,道:“好说,好说。”那人道:“这位爷台伤势[url=http://user.qzone.qq.com/2965271196]西安最好的皮肤科医院在那里[/url]咱们先接上山去施救。”都大锦巴不得早些脱却干系,说道:“好,那么咱们在这里把人交给武当派了。”那人道:“都兄放心,由小弟负责便是。都兄的镖金已付清了么?”都大锦道:“早已收足。”那人从怀中取出一只金元宝,约有百两之谱[url=http://user.qzone.qq.com/2965271196]西安最好的皮肤医院[/url],长臂伸出,说道:“这些茶资,请都兄赏给各位兄弟。”都大锦推辞不受,说道:“二千两黄金的镖金,说什么都够了,我都大锦并非贪得无厌之人。”那人道:“嗯,给了二千两黄金。”他身旁二人纵马上前,一人跃上车夫的座位,接过马缰,赶车先行,其余一人护在车后。[url=http://user.qzone.qq.com/2965387368]西安那个医院看皮肤病好[/url]俞岱岩沉住了气,说道:“大丈夫生死有命,我俞岱岩一生行事光明磊落,无愧于天地,纵然命丧小人之手,有何足惧?”那人大拇指一翘,赞道:“好,好!武当七侠果然是名下无虚,中了我这七星钉、蚊须针的英雄好汉,世间不计其数,但不是哀哀求告,便是放声大哭,就算是最有骨气的,也只是破口大骂,如俞三侠这般将生死置之度外,镇定如恒的,在下实不多见。”俞岱岩哼的一声,道:“尊驾高姓大名,可能见告否?” [url=http://user.qzone.qq.com/2965387368]西安那个医院皮肤科看的好[/url]那人笑道:“在下只是白眉教中的一个无名小卒,武当派若要找白眉教报仇,自有教主出面。再说,俞三侠今晚死得不明不白,贵派张三丰祖师便真有通天彻地之能,也未能真知俞三侠是死于白眉教之手。”他这般说法,竟如算定俞岱岩此时非死不可[url=http://user.qzone.qq.com/2965387368]西安那家看皮肤病好[/url]。俞岱岩只觉手掌心似有千万只蚂蚁同时咬噬,痛痒难当,暗暗伸手抓住了半截断锚,心想:“我今日便是不活,也当和你但听那人唠唠叼叼,正自说得高兴,俞岱岩猛里一声大喝,纵起身来,左手挥起断锚,右手推出一掌,往那人面门胸口,同时击了过去。他自知已然无幸,但决计不肯出声求讨解药,这一下是临死之前的一击,威力何等惊人,那人啊哟一声[url=http://user.qzone.qq.com/1449753748]新疆肿瘤医院[/url]横挥屠龙刀想来挡截,百忙中却没想到那屠龙刀沉重异常,寻常刀剑十余把加在一起也没它重,他顺手一挥,只挥出半尺,手腕忽地一沉。以他武功,原非使不动这把屠龙刀,只是运力之际,没估量到这兵刃竟是如此沉重,因此力道用得歪了,那刀直坠下去,斫向他的膝盖。那人吃了一惊,臂上使力,待要将刀挺举起来,只觉劲风扑风,半截断锚直击过来。这一下威猛凌厉,他武功虽强,却也无法抵挡,只暗叫一声:“我命休矣!”只好束手待毙,岂知便在这时,怒潮中一个大浪如山般推到,那帆船一颠一抛,断锚扫去的准头登时歪了,[url=http://user.qzone.qq.com/2965735205]西安皮肤病医院排名[/url]那人双足一使劲,一个筋他虽然避开了断锚的横扫,但俞岱岩右手那一掌却终于没有让过,这一掌正按在他小腹之上,但觉五脏六腑一齐翻转,噗通一声跌入潮水之中,已是人事不知。俞岱岩吁了一口长气,见他虽然中掌,兀自牢牢的握住那屠龙宝刀不放,冷笑一声,心道:“你便是抢得了宝蓦地里白光一闪,一道白练斜入江心,卷住那人的头颈,扯了上来。俞岱岩吃了一惊,顺着白练的去路瞧去,只见一艘小船的船头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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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skese 2013-09-24 11:2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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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iangxue234 2013-09-24 17:44:09

殷吉等都下了马,将马匹系在大松树下,翻起长衣下襟缚在腰里,展开轻功提纵术,从山坡右首上山。[url=http://user.qzone.qq.com/1151602126 ]重庆做无痛人流要多少钱[/url]这一带树木丛生,山石嶙峋,行走甚是不便,但多了一层掩蔽,却不易为敌人发觉。五人初时鱼贯而行,一个紧接一个,时候一长,渐渐分出了功夫高下。殷吉与阮士中并肩在前,曹云奇堕后丈余[url=http://user.qzone.qq.com/1580634856 ]重庆无痛人流哪家医院好[/url],田青文与周云阳又在后数丈。曹云奇心想:殷师叔是南宗掌门,号称威震天南,不知他南宗的功夫与我北宗到底谁高谁低?今日倒要领教领教。一提气,足下加劲,倏忽抢在殷阮二人前头只听殷吉赞道[url=http://user.qzone.qq.com/1580634856 ]重庆无痛人流要多少钱[/url]曹世兄,好俊身手啊,当真是英雄出在年少。曹云奇怕他追上,不敢回头,只道:请殷师叔多加指点。口中这么说,脚下丝毫不停,奔了一阵,似乎听得脚步声息,回头一望[url=http://user.qzone.qq.com/1580634856 ]重庆哪里做人流安全可靠[/url],不禁吓了一跳,原来殷吉、阮士中两人就在他身后不远,忙加快脚步,急冲数丈 殷吉微微一笑,不疾不徐的跟在后面。山上积雪更厚,道路崎岖,行走自是费力[url=http://user.qzone.qq.com/1209375834 ]重庆生殖整形医院哪家好[/url]。只过了半支香功夫,曹云奇渐渐慢了下来,忽觉后脑微微温热,似乎有人呼气,正要回头,右肩上有人轻轻一拍,听得殷吉笑道:小伙子,加把劲儿!曹云奇一惊,提气向前猛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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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skese 2013-10-12 11:37:42
感觉不出来?我在你生日那天,就告诉过你……”“我不要听!我不要听!”宛露挣扎开了他的掌握,逃避的用手蒙住了耳朵。[url=http://user.qzone.qq.com/2915259606]昆明无痛人流价格[/url] “我不要听你的解释,我什么都不要听!”“很好!”他咬牙说,涨红的脸变成苍白了。“我懂了,你并不是不了解感情,你只是心里没有我!”他重新抓住了她,眼睛里冒著火,他摇撼她的身子,[url=http://user.qzone.qq.com/2915259606]昆明无痛人流医院[/url]受伤的叫著:“你说,是不是?你说!如果我很讨厌,你告诉我,你就让我死掉这条心!你说!你说!”“我……”她挣扎著开了口,眼睛瞪得大大的,心里像一堆乱麻。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她不知道该说什么,他那苍白的面庞,他那受伤的神情,他那热烈的、冒著火焰的眸子,在在都刺痛了她的心。[url=http://user.qzone.qq.com/2723535793]昆明做人流哪家医院好[/url]童年的许多往事,又像风车般在她面前旋转了。唉唉!顾友岚,他曾是她的大朋友,大哥哥!她心里没有他吗?她心里真没有他吗?她糊涂了,她头昏了,她越来越迷茫了。挣扎著,她嗫嗫嚅嚅的说:“我……我……我……”他忽然用手蒙住了她的嘴,他的眼睛里有著惊惧与忍耐,他的喉咙沙哑:[url=http://user.qzone.qq.com/2723535793]昆明做人流手术最好的医院[/url] “不,别说!我想我连听的勇气都没有。”他的手从她唇上滑了下来,他的声音软弱无力得像耳语:“我道歉,宛露。对不起,宛露。不要告诉我什么,千万不要!让我仍然保存一线希望吧!或者,”他顿了顿,声音怆恻而凄苦。“我的机会并不比那个新闻记者差!我会等你,宛露,[url=http://user.qzone.qq.com/2723535793]昆明做人流医院[/url]我永远会等你!”宛露的眼睛睁得更大了,原来他知道孟樵!原来他了解她的一举一动!她瞪著他,好半天,无法说话,也无法移动,然后,她垂下了眼睑,像蚊子叫般轻哼了一句:“我想回家。”他凝视了她好一会儿,咬著牙,他忍耐的叹口气:“好吧,我送你回家!”没有吃海鲜,没有吃晚饭,甚至,没有再多说什么。[url=http://t.qq.com/huangguanwangqu6]皇冠网去69691[/url]在开车回台北的路上,他们两个都默然不语,都若有所思,都精神恍惚。宛露不再唱歌了,她失去了唱歌的情绪,只是这样一趟淡水之行,似乎把她身上某种属于童年的、属于天真的欢愉给偷走了。[url=http://user.qzone.qq.com/2856724742]昆明做人流疼吗[/url]她无法分析自己的情绪,只能体会到一种莫名其妙的酸涩,正充满在她的胸怀里。车子回到台北,天已经完全黑了。台北市,早已是万家灯火。友岚低低的说了句:“饭也不吃了吗?”“不想吃!”他偷眼看她,咬住嘴唇,[url=http://user.qzone.qq.com/2856724742]昆明做人流要多少钱[/url]和自己生著闷气;不吃就不吃,他加快了车速,风驰电掣的把她送到了家门口。宛露跳下车来,按了门铃,回眼看友岚,他仍然坐在驾驶座上,呆呆的望著她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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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skese 2013-10-12 11:37:52
她心里不由自主的掠过一阵温柔而怜悯的情绪,她想说什么,可是,门开了。兆培看到宛露,似乎吃了一惊,[url=http://t.qq.com/taiyangche4031]太阳城娱乐城[/url]他立即说:“你们不是预备玩到很晚才回来吗?”友岚一句话都没说,一踩油门,他的车子冲走了。宛露往屋子里就走,兆培慌忙伸手拦住她。“别进去,家里有客人!”“有客人?”宛露没好气的说:“有客人关我什么事?有客人我就不能回家吗?[url=http://t.qq.com/disanfangk8637]微博优化[/url]哦——”她拉长声音,恍然大悟的站住了。“是玢玢的父母,来谈你们的婚事,对不对?这也用不著瞒我呀!”甩甩头,她自顾自的冲进了屋子,完全没去注意兆培脸上尴尬的神情。一走进客厅,她正好听到母亲在急促的说:[url=http://user.qzone.qq.com/2856724742]昆明做人流最好的医院[/url] “许太太,咱们这事再谈吧,我女儿回来了。”许太太?玢玢是姓李呀!她站住了,立即,她看到一个装扮十分入时的中年女子,和一个白发萧萧,大腹便便的老年绅士坐在客厅里。[url=http://user.qzone.qq.com/2057153919]云南妇科医院[/url]父母都坐在那儿陪著他们,不知道在谈什么,她一进去,就像变魔术似的,全体人都楞在那儿,呆望著她。她不解的摸摸头发,看了看自己的衣服,似乎并没什么不得体之处呀,为什么大家都好像看到火星人出现了一般?她正错愕著,段立森及时开了口:“宛露,这是许伯伯和许伯母。”宛露对那老头和女人扫了一眼,[url=http://user.qzone.qq.com/1770028506]石家庄性病医院[/url]马马虎虎的点了个头,含含糊糊的叫了声:“许伯伯,许伯母!”那许伯伯坐著没动,只笑著点了个头,许伯母却直跳了起来,一直走到她的身边,一伸手就抓住了她的手,把她从上到下的打量著。她被看得好不自在,[url=http://user.qzone.qq.com/1770028506]石家庄治疗尖锐湿疣医院[/url]也瞪著那许伯母看,一头烫得卷卷的头发,画得浓浓的眉毛,眼睛上画著眼线,却遮不住眼尾的鱼尾纹,戴著假睫毛,涂著鲜红的口红……记忆中,家里从没有这一类型的客人!她皱拢眉头,想抽出自己的手,那许伯母却把她抓得更紧了。“啊呀,她长得真漂亮,是不是?[url=http://user.qzone.qq.com/1770028506]石家庄治疗前列腺炎最好的医院[/url]段太太,她实在是个美人胎子,是不是?五月二十的生日,她刚满二十岁,是不是?啊呀!”她转头对那个许伯伯说:“伯年,你瞧!她好可爱,是不是?”她的嘴唇哆嗦著,眼里有著激动的泪光。这是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冒失伯母!宛露用力把自己的手抽了回来,脸上一定已经带出了不豫之色,[url=http://user.qzone.qq.com/2058228206]石家庄哪个医院治淋病好[/url]因为,父亲很快的开了口:“宛露,你很累的样子,上楼去休息吧!”她如逢大赦,最怕应付陌生客人,尤其这种“十三点”型,故作亲热状的女人!她应了一声,立即转身往楼上冲去,到了楼上,她依稀听到母亲在低低的、祈求似的在固定的位子上坐了下来,他四面张望,没有宛露的影子,叫了一杯咖啡,他深深的靠在那高背的沙发椅中,不安的等待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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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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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fdgh 2013-12-26 10:41:19

我从来不知道压力大到一定[url=http://user.qzone.qq.com/1545237257]北京 肛肠科[/url]程度时居然可以把人的潜力激发到那种地步的。我是一个极其不安分的人,可是那段时间我表现得无比耐心沉稳,踏实得象头老黄牛。事实上无数次我都面临崩溃的边缘了,高中五本历史书我翻来覆去背了整整六遍。当你把一本书也背上六遍的时候你就知道那时什么感觉了。边背边掉眼泪,真的我是差[url=http://user.qzone.qq.com/1545344193]北京女子肛肠医院[/url]一点就背不下去了就要把书扔掉了。只是,忍不住的时候,再忍一下。坚持的确是世界上最伟大的一种品质。那段时间我唯一的休息方式就是站在走廊里看远处的天空。后来发现在对面的建筑墙壁上有一行大大的红字,是学校用来激励学生的吧,我不确定。可就是那句话陪我走过了高三最后的日子——[url=http://user.qzone.qq.com/1569367761]北京治疗肛肠最好的医院[/url]意志的力量,是决定成败的力量。我用我所有的经历和体会去实践而且证明了这句话:意志的力量,是决定成败的力量。

  呼啸而至的风卷着漫天的黄沙,在那个北方的春天里,我们一个个头发蓬乱,皮肤粗糙。死寂与喧嚣交替如同美国的执政党,规律得让人怀疑冥冥之中可有双奇异而魔力无穷的手。惶然而又茫然的我们在敬畏与[url=http://user.qzone.qq.com/1563033486]北京治疗肛肠的医院[/url]期待中迎来又送走了一模、二模以至N模,每根神经都被冷酷无情的现实锤炼得坚不可摧,不论是吟惯了杨柳岸晓风残月的诗情,还是习惯了信手涂鸦的画意。在这个来去匆匆的季节里,一切敏感纤细都奢侈得如同恺撒大帝的稠衣,徒留无数次的希望在无数次的失望前撞得粉身碎骨,无数次的激扬在无数次的颓丧下摔得头破血流。每个人都比昨天更加明白理想和现实之间那道不可逾越的鸿沟,同时也比昨天更加拼命努力挣扎,试图挤过那道窄窄的独木桥,哪怕明知是徒劳。

  当这个锥心的问号在夜阑人静[url=http://user.qzone.qq.com/1585940142]北京的肛肠医院[/url]的时候一次次猛烈扣击起了心门,每个人都难以承受那潮涌而至的恐慌和迷惘,于是逼着自己埋进去,埋进书本,埋进试卷,埋进密不透风的黑茧——为的只是有朝一日的破茧成蝶。青黑的眼圈,浮肿的眼[url=http://user.qzone.qq.com/1600283466]北京哪家肛肠医院最好[/url]带,干燥的手指,焦虑得起了水泡的嘴角。那个春天我不知道流行的是粉蓝果绿还是黛紫银灰。小镜子被悄悄收起,因为不忍见到自己憔悴的面容和黯淡的眼睛,因为怕有什么会在汪洋恣意般在干旱已久的脸上纵横开来——上帝,我是个女孩子啊。

  上帝无言。无言微笑。微笑告诉我,你[url=http://user.qzone.qq.com/1548273294]北京最权威的肛肠医院[/url],心甘情愿。是的。我心甘情愿我不悔初衷我自己选择了这条路平坦也好崎岖也罢我得走下去。我要走下去。我会走下去。

  于是所有的呐喊被咽下去,于是所有的豪情被收起来。我象一头二月黄牛,默默踏步,无声前行。当拼搏被拼命所取代[url=http://user.qzone.qq.com/1545998681]北京什么肛肠医院好[/url]时,香格里拉已经幻化为心中恒远而朦胧的梦想,而所有的努力也只是为了让这梦想不再“美人如花隔去端”,哪怕青冥长天,纵然绿水波澜。

  踏入考场的时候后我很平静。“尽吾志也而不能至者,可以无悔矣。”事实上我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考入北大以外的哪所学校。与其说这是一种自信,莫如说这是一种预感。我只是想,哪怕北大只招一个名额,为什么不可能是我?这世上没有什么事情是真正不可能发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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