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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年10月22日入住青春部落,以一首《盘点2006及些许回忆》引起青春部落才子佳人的侧目,尔后佳作不断。08年12月作为“青春部落首届诗歌擂台争霸赛”擂主,以一首《岁末有话说》,掀起一场青春部落的诗歌风暴,同时受聘为青春部落“诗歌顾问”。 多年来,冷雨桑一直行走在诗歌的前沿,作为中国当代第一诗歌阵营里女性青年诗人,以她冷静、独到、犀利和女性特有的敏锐以及对生命和历史独立的思考与关照,以干净厚重、精炼又意象纷呈语言,在中国当代诗坛独树一帜。 今天,我们终于见到了一个精美婴儿的分娩,可喜可贺!是冷雨桑对自己“书写岁月的一份肯定”,更是青春部落人的一份骄傲和自豪! 我喜欢一切都是自然而然 不刻意而为 做事我希望达到最好 做人我希望减消欲望 与真正的人声气相求 我尊重一切与心灵等同的文字的分量对我内心的击打 ——冷雨桑 《小记录》诗集 售价:40元/本 快递费另算 目前以欲售方式 联系电话:186 2312 3366 建行卡:刘雨嘉 6227 0037 6261 0109 196 工行卡:刘雨嘉 622202 310005969 4864 (请打款后的朋友 一定手机留言地址收件人及其他相关信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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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桑正含绿 —序冷雨桑《小记录》 吕进 重庆新诗的女性写作在近30年间日益形成声势,多姿多彩的“红粉军团”在中国诗坛的一片惊喜当中排列成阵。傅天琳领军,虹影、萧敏、李北兰这一代之后,邵薇、冉冉、雨馨、金铃子凸现,这四位女诗人先后获得台湾薛林怀乡青年诗奖。西叶、梅依然、沈利、扬晓芸、宇舒、白月、苏若兮、重庆子衣、海烟等等的群体性、梯次性登场,使人兴奋。她们弹拨动人的琴弦,给我们送来心灵的慰藉和柔美。 因为诗是情感的领域,因此,可以夸张地说,诗歌更属于女性:在两性社会里更加敏感、细致、内向的女性。我一直比较关注女性诗歌。1995年世界妇女大会在中国举行,我曾主编过一本世界华文女诗人的诗集《北京之光》,成都出版社出版后,由四川代表团带到大会作为四川的献礼之一。1999年我在上海《文学报》和北京《诗探索》杂志同时发表《女性诗歌的三种文本》,要害是对女权主义诗歌的做出适当考量,为女性诗歌探索更加开阔的道路。这篇文章被转载和引用比较多。2004年我和铁凝、迟子健、方方等随中国作家代表团到访巴黎时,应法方之邀做了《中国情诗》的学术报告,由法国著名教授李枫翻译。我谈的基本也是自古至今的中国女诗人,从许穆夫人到舒婷。我国第一位女诗人也许是春秋时期的许穆夫人吧,她是卫国国君卫惠公的女儿,她的诗《载驰》见于《诗经·鄘风》。《毛序》说:“《载驰》,许穆夫人作也。” 有些人宣传女性诗歌就是女权主义诗歌,我想再次说,这太狭隘了,实在是个误区。其实,源于西方女权主义(feminism)的女权主义诗歌只是女性诗歌的文本之一而已。大陆的女权主义诗歌出现于上个世纪80年代,比台湾晚了许多。女权主义诗人的艺术风格和表达策略各有千秋,但是,女权意识的张扬与言说方式的自白可以说是女权主义诗人的共同风貌。在她们那里,性别话语是唯一话语,她们在诗歌中的审美性存在和她们在生活中的现实性存在几乎是完全重合的。女权主义诗人往往倾心于吐露性别觉醒与性别欲望,表达对男性话语权力的怀疑与拒绝,表达对在男权社会中久已失落的自我的寻觅,但是又表现对男性的渴求。女权主义诗歌的落足点,是把两性对立认定为社会最为基本的矛盾,两性之间似乎存在不可逾越的鸿沟。但是在我看来,在改造自然和改造社会上,两性是有共同的向往、追求与承担的。我认为,男性并不是女性的天敌,正如女性也不是男性的天敌。在诗歌创作上,从来就有“男子而作闺音”的现象,曹雪芹在《红楼梦》里所作的钗、黛、湘云等的诗就是证明。 重庆的女性诗歌,总体来讲,与女权主义诗歌无缘,犹如在新时期与先锋派诗歌无缘一样。这就是重庆。重庆的女性诗歌的内在视野更开阔。女诗人的作品具有性别色彩,但是她们把女性的解放和民族的解放、女性的进步和社会的进步联系在一起。是女人,更是诗人。女诗人们从女性的视角、女性的感受、女性的细腻向读者披露自己有别于男性诗人的眼睛和有别于男性诗人的情感世界。在新时期的重庆,傅天琳在孩子与世界之间唱出的那些温馨的歌,全部属于女性,属于母亲。在《梦话》中,守候在熟睡的女儿身旁的妈妈守候着女儿的梦话: 如果有一天你梦中不再呼唤妈妈 而呼唤一个陌生的年轻的名字 那是妈妈的期待妈妈的期待 妈妈的期待是惊喜和忧伤 这美丽的忧伤就不属于男性诗人。而与傅天琳同时出现于新时期诗坛的男性诗人李钢却是别一番风采。他的《蓝水兵》:潇洒,帅气,豪放,“一个劲地蓝”,阳刚之气十足。傅天琳写不出《蓝水兵》,如同李钢写不出《在孩子和世界之间》。然而,在歌唱人性、歌唱时代上他们又是相通的。 现在,从三江之畔的合川古城又向我们走来了一位女诗人:冷雨桑。合川自古多诗情,尤其是抗蒙的三十六年里,这里一显风流。重庆北大门的冷雨桑,顺着合川的文脉而来,随着重庆的女性诗潮而来,她会给我们带来一位怎样的重庆女诗人呢? 冷雨,自然会让人想起余光中的《听听那冷雨》,一篇抒写缠绵而凄苦的思乡之情的美文。余光中在文章里说:“雨是女性,应该最富于感性。”而桑树在中国古诗里却常常是安定、希望的象征。陶渊明的《归田园居》里描述的诗人向往的生活场景就是“狗吠深巷中,鸡鸣桑树颠”。南北朝有一首民歌《采桑曲》:“蚕生春三月,春桑正含绿。女儿采春桑,歌吹当春曲。”桑简直就是春的化身了。冷雨桑,由冬到春;由冷到暖;由沧桑到找寻;由尘世到诗意。多好的姓名啊! 冷桑雨的诗,给人最突出的印象就是平静,没有目下都市诗人常见的躁狂和焦虑。经历了坎坷的人世,体验过人间的沧桑,诗人的这份平静是令人感动的。用她的诗句来说,就是“我们爱,我们的爱,握在手上,/也要给自己一个理由和避让。/“也要用那些宽容和善面,让内心安好”。好一个“让内心安好”,也许这就是解读冷桑雨的钥匙。 重庆这个国际化大都市现代化进程中所经历的转型、阵痛和喧哗,在冷雨桑的笔下,在一位普通女性诗人的笔下,由习见为常的生活片段组成,这里没有蒙太奇的跳跃,这里没有抢天呼地的悲喜,更多的是生活常态的呈现,通过诗性的处理,把城市生活的原初面貌带着诗韵呈现出来。在《小幺》一诗中,呈现的是母亲对婴儿的无微不至的母爱:“放在手掌心,怕摔着/含在嘴里,怕化/把她如何置放?就希望/她能够做个长长的美梦,让安静回到/时间的子宫”。城市拆迁,近些年来最常见,舆情纷纷,而在诗人的笔下,“放学的孩子走过的胡同,都将如潮退隐/那些星星和月亮经常出没的檐角,从此风蚀/老屋是在老了之后,被拆迁/被合同里的文字所覆盖”,在这里诗意的处理还是到位的,尤其是“那些星星和月亮经常出没的檐角,从此风蚀”留给人久久的回味。 “走过斑马线,天桥,银行门外 现代都市生活中,很多人一方面享受乃至挥霍城市的繁华,同时又在切齿地诅咒都市的污染和冷漠;一方面在矫情地缅怀田园乡野的美丽,同时又在拼命的逃离那山那水那狗的农村的寂寥。在诗人冷雨桑的笔下,乡村给她回忆但并不惊奇,诚如城市给她庸常但并不浅俗,她笔下的城市热闹而不躁动,她笔下的乡村安静而不唯美。“稻田又矮了一些/草桩向上,再向上,更加裸露/泥土是柔软的/祖辈弯腰,稻谷也弯腰/而土路是坚硬的,有时也直达月夜的埠口/以及思乡的船坞”(《黄昏》),即使看似歌颂的《一个美德的村庄》,其实都是安静的呈现农村田野的原初。《天命——写给母亲及小部分故乡》这首长诗的基本美质仍是“守住内心的安好”。诗人既不惆怅,也不惊喜,她的情感好像溪水一样任意流淌:平静倾诉,自然天成。 是为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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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胆琴心冷雨桑 ——读冷雨桑诗集《小记录》赘语 月亮不只是一种颜色,也不只是一种光,也从来不只是一个人的仰望,你看见月亮的那种颜色,也许不是它真实的颜色,你看见的光也许是它刚从别处借来的。这是我读完冷雨桑诗集《小记录》打印稿,合上之后又打开它时所产生的一种幻象。 除了将就潺潺流水,我总是一个一意孤行的人,我总想在别的事物之间,听到意外的声音,我知道在深山里,绿色是一种在每一座高山上都用得着的颜色和响声,但我还是要拒绝时光的流逝,我宁愿丧失比较的坐标,也要亲临出发点,看一眼她最初的足迹。这就是我写这些赘语的初衷和理由。 我与冷雨桑认识不到两年,见面也不过三四次,我把她准确定位为诗歌兄弟,所以剑胆琴心赠之,以扬我辈诗歌江湖儿女之义气,谁说诗歌不是江湖呢? 我不肯定冷雨桑一定是有思想深度的人,但她诗歌能打动人,这是诗歌圈里的共识。她精于从普通事物的繁复中开掘出不普通的诗歌意义,也许作为诗人的她从来就没有想过诗歌要有历史的高度、思想的深度、人性的温度之类,她仅仅满足于自己是这个时代的诗意表达者。也许,从平凡生活中发现诗意和美,就是冷雨桑的生活乐趣。 诗这种东西很少是真实的,多数是虚幻的,但是必须从生活经验中来,哪怕是很艺术的想象力、距离感、空间感,哪怕是由感觉而诱发的幻象,诗人必须创造一个自足的诗意空间,这种独立完成的完美性在冷雨桑那里,好像是一种与生俱来的自觉。她诗歌的形象性和细节,生活化即个人化,形象性即独特性。构思来自慧根,巧妙来自微妙,别出心裁,又出人意料,单纯而又丰饶。 对冷雨桑的诗歌,像我这样的山野之人,粗鄙有余,只配远观,不可能有通灵的玄悟,对其诗歌的言说,抒情的、美的、有内在韵律和节奏的、流动的、不同凡响的这一切游刃有余的气韵,荡乎胸中,我只能以我仅有的阅读经验,或是朦胧的,或是透明的,或是尖锐的,或是迟钝的,完成我对她诗歌阅读后一次赘语式的冒险。 有人说,“诗歌真的只可感知,诗歌一诞生就在寻找她的知己——诗的知已和读者的知己。读完冷雨桑的长诗《天空之城》,我想诗找到她的知己冷雨桑了,但她未必能遇到她读者的知己,比如,我,我只能感知到诗中的一鳞半爪,《天空之城》大气深邃,如天马行空,细读之,又显得细节绵绵,诗意喋喋。”我在这里简约地引用诗评家的观点,是想证实我终于有了英雄所见约同的感受。 一个人是怎样走向诗歌这条道路的?我也这样在心里向冷雨桑提问,但是我可以想象得到她的回答,并不是我想要的结果,不问也罢。摆在我们面前这部诗集,也是用来回答的。她的诗歌,一下子唤醒了我,宛若静电与磁场之感应,亦如一个房间,打开了门窗,清风鱼贯而入,把正在阅读她的读者我,吹得摇头晃脑起来。她的诗一直在表达自己想说也说不清楚的——我从哪里来?我要到哪里去?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回答的过程,既是她诗歌写作的铺垫,又是我阅读时胆大妄为的猜想。对于诗歌,因为热爱,所以我们正夜以继日地接受美和善的训练与鞭策。 但是,作为诗人身份的区别,我不得不肯定地说,冷雨桑是女性的。如果我来还原戴望舒的雨巷,把她邀请到雨中来,我情愿她是那个结着丁香一样愁怨的姑娘。但是冷雨桑是我诗歌江湖的好兄弟,我更欣赏她剑胆琴心的风度。至于她在诗歌写作中,既可用偏激豪侠的豹眼,看满世界的风起云涌,又能以纯女性的凤眼,看人生的风花雪月,客观、理智、平静地抒写生活,以一个女性诗人的慧根和灵性,探索自己的诗歌之路,朝着那个命定的方向掘进,尊重事物并融入自我情感,向往自然,通过诗歌,映射出时代精神的清晰图像,更多的时候,她有着积极向上的生命激情,渴望在诗歌中与人分享快乐、喜悦、和独到的感知。 有人喜欢对诗歌条分缕析津津乐道,我不精于此道,故我说冷雨桑的诗歌,总是环顾左右而言它。其实欣赏诗歌用的是心算,是读者与诗人情意的交流,有一条看不见的暗线牵连着。我读冷雨桑诗歌,也许因了性情比较相投,那条暗线总时隐时现,不论是短诗或是长诗,仿佛像是“那只麋鹿,眼睫上方都贴满晴天/和雨声。”任“你急速的敲打,且慢,且停。” 诗歌江湖,江海横流,流行诗人访谈。大到诗歌与政治,小到一首诗的写法,不论大小,能够一句顶一句,也算是很有意思的。我引访谈切片: 陈鱼观:“冷雨桑,你作为一名多年行走在先锋诗探索道路上的女诗人,你如何看待新红颜写作?据我所知,“新红颜写作”在风格追求上有回归中国古典美学的迹象,先锋诗探索的颠覆意义能否对这种迹象造成毁灭性的扼杀?” 家庭是出发的地方,原以为这是对浪迹天涯的男人们的温馨提示,后来才知道这是对现代女性进入社会广大领域的号召。冷雨桑的诗歌写作是否划归为新红颜一派,一点不影响我们对她诗歌的阅读,她对爱情、婚姻、家庭的思考与探问,是否客观、心平气和,是否主观、女权主义,我以为诗歌不是中药铺的抽屉,没有一一对应关系。诗歌在寻找自我突破,希望矛盾统一,使诗歌更像诗歌,更忠于诗歌,诗歌更像是一种理想,给人以安慰,冷雨桑的诗歌,正是在这样的定位与观照下,用女性优雅、洒脱、平衡的心态,梳理着自己的意识,努力使自己的诗歌世界成为生活世界的插图。 “坚定地站在个人生命和人性的高度,深入生存的现场”,时代呼唤诗人和诗歌的现实感和深刻性。在这两个方面,冷雨桑的诗歌写作,把视线投向人生,关心人的权利、价值和尊严,不满现实生活处境,她用诗歌反映更深广的生活,使诗歌增添了探究真理的色彩。这就是冷雨桑诗歌作品丰富、厚实,更有深度和厚度的秘密所在。她对女性的忧患意识,在诗中表现为一种深邃的内部蕴含和深切关注。她的长诗《天命》就是一首以女性命运为背景,融入了觉醒意识,并与时代风气相碰撞的诗。 很庆幸的是,冷雨桑的诗歌写作,跳出了当下诗坛,对女性诗人三种写作的不满:少女情结式写作、小资情调式写作、少妇情怀式写作。在那些枝枝蔓蔓背离诗歌但却迷惑人眼,获得广场式掌声和鲜花的写作,大行其道之时,我读到了以下的极富现代性的诗句:“你偏僻之巷里,种满我的小南瓜之花/它们缠缠绕绕,始终都会在冬天里背弃谎言、流行病,和售卖场”。“我们回来,做好标记。把自己穿成一件旧衣/相同的爱,使我们陌生/使我们风满衣袖,泪溅前襟”。“我们就给花树戴上果实,戴上沉实的枷锁/我们在欢呼一场盛大的生活场景/哑默于一场抽穗”。“你去到哪里,都不需要事先声明,也没有更多声明的意义/光阴的动向,从来都无声无息,只是拖了条岁月的黑色影子/被我们埋葬的那些旧报纸,打开来,还有新消息。只是:/换了故事的发生地”。 当然,在读过上述那些有声有色、有板有眼的诗句之后,我也期待读到她《 竖琴》里“但剩下来,我们谈判/谈判那些远景和未来,以及紧挨的河流和山脉/哎,都交给时间吧……”这样意象迭出,在心尖上弹拨着情弦:是爱,是光阴切分的音符。 毕竟冷雨桑是一个优秀的诗人,更是一个优秀的女诗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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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怪人道:“你越是东奔西跑,身上的毒越是发作得快。”那少年福至心灵,双膝跪倒,叫道:“求老公公救我性命。”那怪人摇头道:“难救,难救!”那少年道:“你本事这么大,定能救我。”这一句奉承之言,登教那怪人听得甚是高兴,微微一笑,道:“你怎知我[url=http://www.hy33.info/]上海航空物流[/url]本事大?”那少年听他语气温和,似有转机,忙道:“你倒转了身子还跑得这么快,天下再没第二个及得上你。”他随口捧上一句,岂知“天下再没第二个及得上你”这话,正好打中了那怪人的窝。他哈哈大笑,声震林梢,叫道:“倒过身来,让我瞧瞧。”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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