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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冰山的怀念     时间不歇脚地走过二十几年,该改变的已经完全改变,记忆的脚印在生命的心路上留下深深浅浅的履痕,回头望去,有一段路,我们曾经用青春无怨无悔地执著地丈量。当森林般地绿色披在我们的身上,同时,也把祖国和人民的利益披在了我们的身上,我们就是共和国的卫士、共和国的脊梁。     一次次隔世挥手,一次次梦中呢喃。     二十几年前,你走的太匆忙,那年,你仅仅二十六岁,青葱岁月,是挺拔的青松迎着早晨第一缕阳光的时候,玉树临风。这个年龄,可以写就成未来的将军,可以写就成未来的董事长,可以写就成军旅作家,可以写就成子孙满堂,你可以写就一切可以写就的梦想,然而,你和伞兵战友们在那次张家口以北那个地段的水灾救援中,飞天而降,几个昼夜的鏖战,阴冷的天气肆虐着饥寒的军人,使得筋疲力尽的你们挑战着生命的极限,你,累极了,沉重的双脚在雨水浸泡多日的峡谷里失衡了、、、     战友们震耳发聩地呼唤你,泪水伴着雨水,血水夹杂着泥水,手扒峡谷的崖边,声嘶力竭地怒斥着洪水猛兽,却怎么也唤不回你俊朗的身影。你知道吗?战友们眼里瓢泼出的泪水冲涮着军营一茬又一茬的心地,那些你救助的站在湍急洪水漫过屋顶上的少年们,现在是人到中年的对他们的孩子讲你救助他们的过程,还有那些曾经的中年现在白发苍苍,如何也不能忘记你军帽上的红五星是燃起他们求生的欲望、、、你猝然离去,战友们撕心裂胆,寸断肝肠,又岂是几个黄昏可以消受?这样的伤痛随着胡须的加重而更加的沉痛,你不在,天缺一角!     收拾你的遗物,我们从高中到军校的往来书信,你整齐的放在抽屉里,案头,因为军令紧急而没有写完的家书中,知道你每月微薄的工资还要寄回家去给父母补用,那套洗得发白的旧军装是小妹的期盼,年底,你回家探亲时,要和相爱两年的姑娘结婚,要初尝人世快乐与甜蜜了,然而这些,你都没有来得及做,带着永远不能补救的遗憾猝然离去,你的离去,父母,青丝一夜染霜,胸膛一夜淘空,剩下咸涩的眼神,还在干巴巴地张望、、、     亲爱的战友,我的好兄弟,不管时空怎么瞬变,你却永远定居在我的胸膛里,从来就没有动迁过。朋友聚会,这一杯酒是你的,陈酿多年的战友情,是不用金钱来发酵,有我的,就有你的,你如是在身旁。你陪我去歌厅吧,我要尽情地歌唱——《怀念战友》,因为积淀已久的心绪,已然膨胀成千万个分子团,不能不释放。     屏外,有一位友人,珠泪婆舞,呜咽肩颤,听我讲完你的故事,字里行间浸湿着悲壮,我告诉了她我为什么叫“冰山”,是因为那场大水让我失去了亲爱的战友,而心中凝固起一座巍巍的大山,她,悄然地记下了你,一个平凡而震憾的名字——孙国山。     苏姗写于2011年5月12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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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深的怀思念伴着血液流淌,忆战友!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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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这蓝色的海洋 我爱这辽阔的天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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